
被全网封杀后,我靠演哑巴在演技综艺杀疯了
作者: 这个名字被我吃掉了 主角: 柳菲菲姜可李响
看了很多类型的小说,但是这个名字被我吃掉了的这部《被全网封杀后,我靠演哑巴在演技综艺杀疯了》还是很值得一看的,作为短篇言情风格小说叫人爱不释手,想不到越到后面越精彩,《被全网封杀后,我靠演哑巴在演技综艺杀疯了》讲述了:所有人都被我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评委席上的毒舌男评委,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柳菲菲脸上的冷笑,变成了赤裸裸的嘲讽。她以为,我真的要这么演。演播厅里一片死寂,只有我发嗲的声音在回荡。李响蹲在那,配合着抖了抖他那身毛,表示被恶心到了。然后,我清了清嗓子,身体站直,叉腰的姿势没变,但整个人的气场瞬间......
更新: 2025-10-26 02:00:09
章节介绍
《被全网封杀后,我靠演哑巴在演技综艺杀疯了》是这个名字被我吃掉了写的一部女频小说,在本文中我们看到了柳菲菲姜可李响身上更多的可能性,同时也被这个名字被我吃掉了的文笔所吸引,《被.........
被全网封杀后,**演哑巴在演技综艺杀疯了精选章节
我接到赵姐电话的时候,正在跟马桶搏斗。准确地说,是马桶堵了,而我,
一个曾经的二线女星,现在的无业游民,正拿着一根铁丝,面目狰狞地往那个黑洞里捅。
“喂?”我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手上动作没停。“姜可!有个活儿!接不接?
”赵姐的声音跟机关枪似的,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唾沫星子。“什么活儿?
通下水道还是刷大白?三百以下别找我,腰疼。”我费劲地又捅了一下,
马桶发出了“咕噜”一声,像是在嘲笑我。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是个综艺。
”赵姐的声音低了八度,听着有点心虚,“《演员,请就位》第三季。”我手一抖,
铁丝“哐当”一声掉在瓷砖上。《演员,请就位》,圈内人称《戏精,请闭嘴》。
一个打着演技竞演旗号,实际上流量明星抱团、资本下场撕扯的真人秀。
前两季糊得惊天动地,除了贡献一堆表情包,啥也没剩下。“赵姐,我虽然糊了,
但脑子没糊。”我捡起铁丝,“这种破烂节目,狗都不看。”“这回不一样!”赵姐急了,
“他们这季请了个大导,想做口碑。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缺个‘炮灰’。”我懂了。
节目需要一个有话题度、有争议、最好是全网黑的艺人,在第一轮就被淘汰,用来祭天,
引爆流量。而我,姜可,三年前因为一场莫须有的“剧组霸凌”丑闻,被骂到退出公众视野,
微博底下至今还有人坚持不懈地打卡骂我。没有比我更合适的炮灰了。“出场费多少?
”我问得直接。“税后……十万。”赵姐的声音更小了。十万,买我一张脸,
买我过去三年的狼狈,买我被当众羞辱然后淘汰的剧本。真他喵的便宜。“地址发我。
”我说。“你……你答应了?”赵姐那边听起来很惊讶。“不然呢?”我把手机换到另一边,
“房租下个月到期了,赵姐。而且,马桶再也堵不起了。”挂了电话,
马桶“咕噜噜”一阵欢快的声响,通了。我看着漩涡,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我的人生,
好像也跟这马桶一样,堵了三年,现在,一笔十万块的通厕剂灌了下来。至于能不能真的通,
谁知道呢。三天后,我拖着一个半旧的行李箱,站在了节目录制的大楼前。
门口围着一群举着灯牌的小姑娘,声嘶力竭地喊着某个我不认识的名字。
闪光灯跟不要钱似的,对着每一辆开过来的保姆车猛闪。我戴着个口罩,
拉了拉羽绒服的帽子,从旁边的小门溜了进去。没人认识我。挺好。
演播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我一眼扫过去,心里大概有了谱。左边那堆,
是叽叽喳喳的选秀爱豆,妆容精致得像要去走红毯,身上穿的不是名牌就是潮牌,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很贵。右边那堆,是科班出身但万年不红的学院派,一个个坐得笔直,
表情严肃,透着一股“我是来搞艺术的”清高。还有几个,跟我一样,
是过气的、或者有过黑料的“回锅肉”。大家心照不宣地坐在角落,彼此不打招呼,
眼神里都是防备。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廉价香水和勃勃野心混合的味道,有点呛人。
我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刚把包放下,就感觉一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抬起头。
评委席上,柳菲菲正看着我。她穿着一身高定的小香风套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脸上挂着那种标准的、无懈可击的甜美微笑。我们对视了三秒。她冲我举了举手里的咖啡杯,
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像是在说:你看,你还在泥里,而我,
已经坐在了可以评判你的位置上。我面无表情地转回头。柳菲菲,我曾经的闺蜜,
也是三年前那场“霸凌”丑闻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受害者”。她踩着我的尸体,
拿到了那个原本属于我的角色,然后一路青云直上,成了现在当红的小花。真巧啊。
导演开始宣布规则,无非就是分组,抽剧本,24小时排练,然后上台表演。我全程没听,
直到大屏幕上开始滚动分组名单。我的名字,姜可,后面跟着一个叫“路燃”的名字。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被粉丝围堵的流量爱豆,正皱着眉看大屏幕,脸上的嫌弃毫不掩饰。
他大概觉得,跟我这种全网黑的糊咖分到一组,简直是倒了血霉。接着是抽剧本。
柳菲菲站了起来,笑着说:“为了公平起见,最有争议的一组,就由我来为你们抽取剧本吧。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我身上。所有人的视线也都聚集了过来,带着看好戏的兴奋。
柳菲菲从箱子里拿出一个信封,当众打开。“哇哦,”她夸张地张了张嘴,
“恭喜姜可、路燃,你们抽到的是经典电影《母亲》的片段,饰演一对母子。
”场内一片哗然。路燃的脸当场就黑了。他今年才二十岁,演我儿子?我倒是没什么感觉。
柳菲菲继续笑着说:“不过呢,这个片段比较特殊。为了考验演员的极致表现力,
编剧做了个小小的改编。”她顿了顿,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宣布:“你的角色,
也就是母亲,没有一句台词。”没有一句台词。柳菲菲说完,
整个演播厅安静得能听见灯光设备散热的嗡嗡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更多的是等着看好戏。一个没有台词的角色,
在舞台上跟个活道具没什么区别。尤其是在这种竞演节目,没有台词就意味着没有记忆点,
没有高光时刻,注定是给搭档做嫁衣的。柳菲菲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
她要我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哑巴、一个背景板,然后灰溜溜地滚蛋。
我身边的路燃,那位流量爱豆,脸色由黑转青,最后铁青。他大概觉得,
摊上我这么个炮灰搭档,还拿了个哑巴角色,他的晋级之路算是完蛋了。他“啧”了一声,
很不爽地靠在椅子上,翻了个白眼。我没理他,也没理柳菲菲。我只是看着她,
很轻地笑了一下。柳菲菲脸上的笑容僵了半秒。她可能以为我会崩溃,会质问,会当场发飙。
我偏不。游戏才刚开始,这么快就掀桌子,多没意思。分组排练开始。
我和路燃被分到了一个最小的排练室。一进去,他就把剧本摔在了桌子上。“这怎么演?
”他扯着嘴角,一脸烦躁,“让我演你儿子?还对着一个哑巴演?节目组是不是有病?
”我没说话,只是拿起剧本看了起来。片段讲的是,母亲辛苦攒钱送儿子出国留学,
儿子却在国外染上赌瘾,输光了家产,被人追债,偷偷跑回国。母子俩在破旧的家里重逢。
剧本里,儿子的台词大段大段,充满了悔恨、懦弱和歇斯底里。而母亲的角色,
在“台词”那一栏,只有一行字:【无】。“喂,我跟你说话呢!”路燃见我没反应,
火气更大了,“你到底会不会演戏?不会演别来拖累我行不行?”我终于抬起头,
平静地看着他。“第一,会不会演,台上见分晓。”“第二,我不是你妈,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第三,”我把剧本往前推了推,“有时间在这发脾气,
不如先把你的词背熟。你台词这么多,背错了可就丢人了。”路燃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一个坐拥千万粉丝的顶流,大概从来没被人这么怼过。“你!”他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
“我什么我?”**在椅子上,抱着胳膊,“路大明星,搞清楚状况。
现在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被淘汰了,你也得滚蛋。你想留下来,就最好管好你的脾气,
跟我好好合作。不然,咱俩就抱着一起死。”我的语气很平淡,但每个字都像钉子,
钉进了他的脑门。路燃愣住了。他可能没想到,我这个全网黑的过气女星,居然这么横。
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谁要跟你合作!我自己也能演!”说完,他抓起剧本,
坐到离我最远的角落,开始“嗷嗷”地念台词。我乐得清静。我没去看剧本,
而是闭上了眼睛。我在脑子里回放电影的原片。那位老戏骨演员,
是如何在没有一句台词的情况下,单靠眼神和动作,
把一个母亲的绝望、心碎和无法割舍的爱,演绎得淋漓尽致。她的每一个呼吸,每一次颤抖,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是台词。柳菲菲想让我当哑巴。她不知道,最高级的表演,
根本不需要语言。接下来的二十个小时,路燃都在跟我赌气。他念他的台词,我练我的动作。
我俩全程零交流,井水不犯河水。他越念越烦躁。因为他的独角戏,根本立不住。
他的情绪是悬在空中的,没有对手给他反应,他就像在跟空气演戏,尴尬又滑稽。好几次,
他都忍不住朝我这边看,眼神里带着一丝求助。我假装没看见。小屁孩,不给他点教训,
他还真以为地球是绕着他转的。直到第二天上台前,化妆师给我们补妆的时候,
路燃终于忍不住了。他挪到我身边,小声说:“喂……那段……那段我下跪的戏,
你打算怎么接?”这是整个片段的最**。儿子走投无路,给母亲跪下,声泪俱下地忏悔。
我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他。“你跪你的,我站我的。”我说。路燃的脸又白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总得给我点反应吧?你哭也行,打我也行,你总得有点动作啊!
”他急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神秘一笑,没再理他。他看着我,一脸的绝望和抓狂,
好像马上就要英年早逝。上台前,赵姐溜到后台来看我。她抓着我的手,手心冰凉:“可可,
你……你真的没问题吗?要不我现在去找导演,就说你身体不舒服……”“没事,赵姐。
”我反过来拍了拍她的手,很暖,“放心吧,我饿了三年,也该吃顿饱的了。”赵姐看着我,
眼圈红了。主持人报幕。“下面有请,姜可,路燃,为我们带来《母亲》!”我深吸一口气,
走进了那片聚光灯下。舞台上,只有一个破旧的桌子,两把椅子。
我穿着节目组准备的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头发花白,脸上画着苍老的妆容。灯光亮起。
我背对着观众,佝偻着身子,在桌子上缓慢地、一颗一颗地捡着豆子。好戏,开场了。
舞台的灯光很刺眼。我能感觉到台面下,评委席上,柳菲菲那道幸灾乐祸的视线,
像根针一样扎在我背上。我没管她。我就是那个母亲。一个被生活压弯了腰,眼睛花了,
耳朵也有些背了的老太太。我的世界里,只有眼前这堆混在一起的红豆和绿豆。
我得把它们分开。医生说,这能锻炼脑子,防止老年痴呆。我捡得很慢,很专注。
手指因为常年做粗活,有些僵硬。偶尔有一颗豆子会从指尖滑落,滚到地上。我也不去捡,
只是顿一下,继续捡下一颗。那种迟缓的、被时间磨平了棱角的麻木感,一下子就出来了。
台下很安静。我知道他们在等,等我的“儿子”出场。后台,路燃看着监视器里的我,
大概觉得我是真的老年痴呆了,急得直跺脚。终于,舞台的门被推开。
路燃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夹克,头发凌乱,冲了进来。他看到我,愣住了。按照剧本,
他应该立刻冲上来,抱住我痛哭流涕。但他没有。他被我的状态镇住了。我听到开门声,
动作停了半拍。没有立刻回头。一个老人的反应,不会那么快。我好像没听清,侧了侧耳朵,
然后才非常、非常缓慢地,转过身。我的眼睛因为老化,对焦很慢。
我先是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然后,那张脸才慢慢在我浑浊的视线里清晰起来。
是我日思夜想的儿子。他瘦了,也憔悴了。我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想喊他的名字,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无台词】,这是柳菲菲给我的枷锁。但她忘了,人最极致的情感,
恰恰是失语。我没有哭。我只是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然后,我慢慢地、颤巍巍地站起来,
朝他走过去。我的腿脚不好,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路燃站在原地,
看着我走近。他的眼圈瞬间就红了。他不是在演,他是真的被带入进去了。
他大概想起了自己的奶奶或者外婆。我走到他面前,抬起手,
那只布满皱纹、还在微微发抖的手,想要去摸一摸他的脸。就在我的指尖快要碰到他的时候。
“啪!”一声清脆的巨响,响彻整个演播厅。我用尽全身力气,
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所有人都懵了。导演、评委、观众,包括路燃自己。
剧本里没有这一段!路燃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瞬间浮起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睛里全是震惊。我打完他,自己的手也在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用力过猛,也因为心疼。我看着他,眼睛里终于有了泪。但那泪,不是软弱,
是愤怒,是心痛,是恨铁不成钢。你这个不孝子!你对得起我吗!我所有的台词,
都在这一巴掌里,在这一个眼神里。路燃彻底被我这一巴掌打醒了。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流量明星路燃,他就是那个输光了一切,无颜面对母亲的赌徒。
“噗通”一声。他直挺挺地跪在了我面前。“妈……我错了……我错了……”他抱着我的腿,
嚎啕大哭。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完全没有了偶像包袱。我没有去扶他。我只是低着头,
看着跪在地上的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往下掉。我抬起另一只手,
轻轻地、轻轻地落在了他的头顶。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
像是在安抚一头受伤的、迷途知返的小兽。也像是在祭奠我自己,那被他毁掉的,
全部的希望。最后,我弯下腰,用尽力气,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拉不动。我老了。
我只能放弃,然后,陪着他一起,慢慢地蹲了下去。舞台灯光暗下。表演结束。全场死寂。
过了足足有五秒钟,雷鸣般的掌声才猛地爆发出来。我听不清他们在喊什么。
我耳朵里一直在嗡嗡响。我还没从那个角色里出来。是路燃把我扶起来的。
他眼睛肿得像桃子,脸上的巴掌印格外醒目。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佩服,有愧疚,
还有一点点……敬畏。我们走到台前鞠躬。掌声更大了。我看到台下有观众在擦眼泪。
我甚至看到那个以毒舌著称的男评委,也在悄悄地揉眼睛。只有一个人没鼓掌。柳菲菲。
她坐在评委席上,脸色难看得像吞了只苍蝇。她脸上的笑,已经完全挂不住了。
她设计好的一场羞辱大戏,被我一巴掌,打得稀碎。主持人上台,声音都有些哽咽。
“太……太震撼了……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转向评委席,“几位老师,
你们怎么评价?”毒舌男评委第一个拿起话筒,他清了清嗓子。“我不想评价。”他说,
“我想问姜可一个问题。”他看着我。“那一巴掌,是你设计的,还是临场发挥?
”我接过话筒,手还有点抖。“是临场发挥。”“为什么?”“因为我觉得,一个母亲,
在看到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时,第一反应,不是拥抱,而是愤怒。”我说,“那一巴掌,
是打他,也是打我自己。打他为什么不争气,打我自己为什么没教好。”我的声音很平静,
却很有力。男评委点了点头,放下了话筒。“我没什么好说的了。这是我今天晚上,
看到的最好的表演。”全场再次爆发出掌声。路燃的粉丝们,刚才还对我恨之入骨,
现在也跟着拼命鼓掌,一边鼓掌一边喊:“姐姐好飒!”“姐姐打得好!”柳菲菲的脸色,
又难看了一分。轮到她点评了。她拿起话筒,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嗯……姜可的表演,
确实……很有爆发力。”她的话说得很勉强,“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演员,
还是应该尊重剧本。临场加戏,有时候会影响到对手演员的发挥,这是一种不太专业的表现。
”她这是在点我,说我不专业,不尊重搭档。路燃一听,急了,抢过话筒就要说话。
我按住了他的手。我看着柳菲菲,笑了一下。“柳菲菲老师说得对。”我对着话筒,
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全场听清,“但是,一个好的演员,应该具备随时接住对手戏的能力。
如果连对手一个即兴的巴掌都接不住,那只能说明……”我顿了顿,看着她,
也看着台下所有人。“说明他,业务能力,不太行。”我说完那句“业务能力不太行”,
全场安静了三秒。然后,观众席里爆发出了一阵压抑不住的哄笑声。
路燃的粉丝们笑得最大声。她们大概觉得我这是在帮她们哥哥“甩锅”,
把“接不住戏”的帽子扣到了一个不存在的假想敌头上。但柳菲菲听懂了。我是在内涵她。
三年前,拍那部让她一炮而红的戏时,她就是那个永远接不住我戏的人。我情绪到了,
她还在那背台词。我眼神递过去了,她跟瞎了一样看不见。导演一喊“咔”,
她就跑到一边哭,说我气场太强,压着她了,说我给她太大压力。现在,
我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柳菲菲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像个调色盘。她捏着话筒的手指都在发白,但她还得维持着评委的体面,不能发作。
“呵呵……姜可还是这么伶牙俐齿。”她干笑了两声,想把这页翻过去,“那么,
我们还是来看看两位演员的最终得分吧。”大屏幕开始跳动分数。我的分数,
在专业评审团那里,高得吓人。但在柳菲菲那里,她给了我一个全场最低分。
路燃的分数则很平均。最后的结果,我俩加起来,总分不高不低,排在中间,安全晋级。
这个结果,在柳菲菲的意料之外,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她不敢直接把我淘汰。因为我的表演,
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她要是强行把我做掉,会显得她公报私仇,吃相太难看。
她只能给我打个低分,恶心恶心我,然后指望我在下一轮自己翻车。可惜,
她的算盘又打错了。节目播出那天晚上,我正在出租屋里吃泡面。
赵姐的电话又跟催命似的打过来了。“可可!你快看微博!爆了!你爆了!”我放下叉子,
不太情愿地点开那个长草的APP。开屏就是一个热搜。
#姜可一巴掌打醒了谁#我点进去。排名第一的,
是我在舞台上扇路燃那一巴掌的截取片段。短短三十秒,转发已经过了十万。
评论区彻底炸了。“我去!这是姜可?那个霸凌别人的太妹?这演技也太牛了吧!
”“我一个路人都看哭了。她那个眼神,一秒钟就把我带进去了。这才是演员!”“前面的,
科普一下,三年前那个事儿是假的!是柳菲菲自导自演,姜可被冤枉的!”“楼上的!细说!
我早就觉得柳菲菲那张脸假惺惺的!”“只有我心疼路燃哥哥吗?脸都被打肿了……但是,
打得好!哥哥的演技瞬间就被逼出来了!谢谢姜可老师!”风向,一夜之间,全变了。
我的微博粉丝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上涨。私信箱里,全是来给我道歉的,
说当年骂错我了。当然,也有一堆营销号和柳菲菲的粉丝,在拼命地刷黑词条。
#姜可心机##姜可临场加戏不专业##心疼柳菲菲#他们把我扇巴掌的行为,
解读成是为了抢镜头,不择手段。把柳菲菲点评时那段话截出来,
夸她“客观公正”、“专业犀利”。可惜,网友不是傻子。“心机?有这心机琢磨怎么抢戏,
不如多琢磨琢磨怎么演戏。有些人演了十年,还跟个木头似的。”“笑死,
评委自己业务能力不行,还不让别人演得好了?双标玩得真溜啊。”“柳菲菲的粉丝省省吧。
你家主子那点演技,连姜可一个眼神都接不住,还好意思当评委?”柳菲菲的团队,
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们想黑我,结果,那盆脏水,全泼回了他们自己身上。
最搞笑的是路燃。他本人,亲自下场了。他发了条微博,配图是他自己红肿的半边脸的**。
“路燃V:这一巴掌,挨得值!谢谢姜可老师,让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表演。
@姜可”他这条微博一发,他的几千万粉丝疯了。“哥哥!你终于开窍了!”“燃宝!
妈妈不允许你这么妄自菲薄!但是……说得对!”“路燃姜可给我锁死!不是CP!是师徒!
”这下,柳菲菲的团队彻底傻眼了。正主都亲自下场认证了,他们再怎么黑,
都像是跳梁小丑。我看着手机,把最后一口泡面汤喝完,舒服地打了个嗝。真痛快。
这种不费一兵一卒,看着敌人自己把自己玩死的感觉,比中了五百万还爽。
赵姐在电话那头激动得语无伦次:“可可!我们……我们这是要翻身了啊!”“早着呢,
赵姐。”我把泡面碗扔进垃圾桶,“这才第一回合。柳菲菲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肯定会在下一轮,给我准备一份‘大礼’。”“那……那怎么办?”赵姐又开始担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说,“她尽管出招,我看我接不接得住就完了。
”我有一种预感。下一场,会比这一场,更精彩。第二轮比赛,如期而至。
柳菲菲果然给我准备了一份“大礼”。当我在大屏幕上看到我的新剧本时,我差点笑出声。
《霸道魔尊爱上我之情牵三世》。光听这名字,脚趾就能抠出一座魔仙堡。
这是一部五年前的古偶神剧,以其天雷滚滚的情节、五毛钱的特效和主角们灾难性的演技,
成功载入史册,至今仍在烂片盘点视频里反复被鞭尸。而节目组给我抽到的片段,
是整部剧最奇葩的一段。女主角,一个傻白甜仙子,为了救男主角魔尊,要去偷一株仙草。
结果被守护仙草的神兽发现。然后,这个仙子,就开始对着神兽跳大神……不是,
是跳一段所谓的“祈福之舞”,最后成功把神兽感动了,拿到了仙草。我的角色,
就是这个跳大神的傻白甜仙子。我的搭档,是上一轮被淘汰后,
又通过网络投票复活的一位搞笑男艺人。他的任务,
是套着一个毛茸茸的、看起来智商不太高的神兽头套,演那只被感动的神兽。当我拿到剧本,
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充满着“嘤嘤嘤”、“我好怕怕”、“魔尊哥哥你等我”之类的台词时,
我身边的搞笑男艺人,脸都绿了。“姜可老师……”他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我,
“这……这玩意儿是人能演的吗?”演播厅里,其他组的演员,看着我们的剧本,
都露出了同情的表情。只有柳菲菲,坐在评委席上,笑得春风得意。她看着我,
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我看你这次还怎么翻盘。演一个没有台词的悲情母亲,
你可以靠演技封神。演一个又蠢又作、还要跳大神的傻白甜,我看你怎么演。演得好,
那是你装嫩。演不好,那是你油腻。横竖都是死。这一招,够毒。“我觉得这个剧本很好啊。
”我对着镜头,一脸真诚地说,“很有挑战性。我很期待。”柳菲菲的笑容凝固了。
搞笑男艺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连导演都愣住了,大概在想我是不是被**得精神失常了。
回到排练室。搞笑男叫李响,是个谐星。
他愁眉苦脸地戴上那个硕大的、看起来就很热的神兽头套,瓮声瓮气地说:“姜可老师,
咱俩……要不就直接放弃吧?随便演演得了,反正肯定被淘汰。还能留点体面。”“体面?
”我笑了,“我都混成这样了,还要什么体面?”我把剧本翻过来,在背面写写画画。
“我们不但要演,还要演得最好。”李响把头套摘下来,满头大汗:“怎么演啊?就这台词,
‘神兽大人,求求你,把仙草给我吧,我夫君快要死掉了,嘤嘤嘤’……我听着都想吐。
”“谁说一定要按剧本来了?”我把手里的纸递给他,“看看这个。”李响疑惑地接过去。
上面是我的字,龙飞凤舞。《霸道魔尊爱上我》片段改编——《如果仙子是个东北人》。
李响看着标题,愣了三秒,然后念了出来。“仙子(东北口音):哎呀妈呀,大哥,
你瞅你长得跟个开屏的公鸡似的,搁这儿守着这破草嘎哈玩意儿啊?
”“神兽(懵逼):……?”“仙子:不是,我就奇了怪了。你说你一个神兽,
正经工作不干,天天搁这儿cosplay保安,图啥啊?你们单位给交五险一金不?
”“神兽(被问住了):……这……”“仙子:你看你这日子过得,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这样,大哥,你把那草给我,我让我家那口子,就是那个魔尊,
给你在魔界安排个带编制的闲职,天天就喝茶看报纸,咋样?”李响越念眼睛越亮,
最后“噗”的一声,笑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他指着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姐!
你……你是魔鬼吗!这也太损了!”“怎么样?”我挑了挑眉,“敢不敢玩一把大的?
”李响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把神兽头套往头上一戴,猛地站起来。“干了!
”他用头套里传出的闷响声说,“反正都是死,不如死得轰轰烈烈!让那帮孙子看看,
什么叫真正的喜剧!”接下来的二十四个小时,我和李响,彻底抛弃了原剧本。
我俩把这段天雷滚滚的古偶剧,硬生生改成了一出东北二人转。我负责吐槽,他负责捧哏。
我把所有“嘤嘤嘤”的台词,都改成了大碴子味的唠嗑。把那段尴尬的“祈福之舞”,
改成了一段……嗯,秧歌。李响也发挥了他的喜剧天赋,把一个威风凛凛的神兽,
演成了一个没见过世面、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铁憨憨。我俩在排练室里笑得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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