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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竟是我自己?撕掉剧本姐不演了!

替身竟是我自己?撕掉剧本姐不演了!

作者: 老玩童不玩 主角: 苏晚顾淮白月

今天给大家推荐的小说是《替身竟是我自己?撕掉剧本姐不演了!》,剧情主要围绕苏晚顾淮白月展开,阅读之后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老玩童不玩的脑洞比较大,看的过程一定不要开小差,《替身竟是我自己?撕掉剧本姐不演了!》内容:“学长,报警吧。”林风听完录音,脸色凝重到了极点。“晚晚,你……你这是在玩火。”“一个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我知道。”苏晚的眼神异常坚定,“但有些火,必须有人去点燃。”“顾淮,还有十五天,就要出来了。”“我必须在他出来之前,把这件事,彻底解决。”她不想再让顾淮,背负着不属于他的罪名,活在黑暗里。......

更新: 2025-12-07 05:51:16

章节介绍

《替身竟是我自己?撕掉剧本姐不演了!》故事逻辑清晰,内容紧凑,在老玩童不玩的创作下向我们展现了一个很精彩的故事,让人沉醉,小说《替身竟是我自己?撕掉剧本姐不演了!》第1章内容是.........

第1章

“把这碗汤给月月送过去。”

顾淮将一个保温桶放在玄关,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苏晚刚脱下一半高跟鞋的动作顿住了。

她抬起头,看向墙上的挂钟。

时针,指向了十。

分针,也指向了十。

今天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一周前,她就订好了本市最难约的旋转餐厅,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可傍晚六点,她等来的不是顾淮,而是一通电话。

电话里,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却带着一丝她无法忽视的焦急。

“晚晚,月月她……胃病犯了,我得过去看看她。”

白月。

这个名字像一根最细的针,不致命,却总能在不经意间,扎得苏晚心口一抽。

她是顾淮的青梅竹马,是顾淮捧在手心长大的邻家妹妹,也是他那段少年时光里,唯一的女主角。

所有人都知道,如果不是白月当年执意出国,站在顾淮身边的,永远不可能是苏晚。

苏晚垂下眼,默默将鞋子换好,把那双为了搭配裙子而磨破脚的崭新高跟鞋,收进了鞋柜的最深处。

她走进客厅,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还在桌上。

牛排冷了,红酒开着,玫瑰花瓣蔫了一半。

她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收拾着残羹冷炙。

顾淮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妥,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

“晚晚,对不起。”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

“月月她一个人在这边,无亲无故,身体又不好。我不能不管她。”

苏晚的身体有些僵硬。

又是这套说辞。

三年来,她听了无数遍。

白月刚回国,水土不服,他要去。

白月工作不顺,心情不好,他要去。

白月半夜打雷害怕,他也要去。

仿佛白月是个三岁的孩子,而顾淮是她唯一的监护人。

苏晚没有挣扎,只是轻声问:“她又怎么了?”

“老毛病,胃病。医生说要好好养着。”顾淮的声音里满是疼惜,“我让阿姨炖了汤,你辛苦一下,给她送过去。”

苏晚终于忍不住,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她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

“顾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顾淮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

“……我记得。晚晚,纪念日我们可以补过,但月月的身体等不了。”

“补过?”苏晚忽然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怎么补?把冷掉的牛排再热一遍,还是把蔫了的玫瑰重新泡进水里?”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锤,一下下敲在顾淮的心上。

“况且,她真的那么需要你吗?”

苏晚走到沙发边,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灯红酒绿,音乐嘈杂。

“胃病复发”的白月,正穿着一身亮片短裙,在舞池中央笑靥如花,身边围着好几个男人。

发布时间,一小时前。

定位,本市最火的夜店。

顾淮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他死死地盯着屏幕,像是要把它盯出个洞来。

苏晚关掉手机,将它扔回沙发上。

“她只是想让你过去而已。”

“用一个你永远无法拒绝的理由。”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顾淮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似乎想解释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苏晚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中最后一点期待也熄灭了。

她累了。

这三年的婚姻,像一场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她努力扮演着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却始终走不进顾淮的心里。

他的心,早就被那个叫白月的女人占满了。

“顾淮,”苏晚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顾淮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开冷静一下。”苏晚重复道,语气却比刚才坚定了不少,“我明天就搬出去。”

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与其在无尽的失望中消耗自己,不如趁早放手。

顾淮的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

“就因为这点小事?苏晚,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

“小事?”苏晚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在你的世界里,所有关于白月的事都是天大的事,而我所有的感受,都只是无理取闹。”

她转身想回卧室收拾东西,手腕却被顾淮一把攥住。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她生疼。

“我不同意。”

他的声音冷硬,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苏晚,别耍小孩子脾气。月月那边还在等我,你把汤送过去,我们回来再谈。”

说完,他竟真的松开她,拿起玄关的保温桶,塞进了她的怀里。

“快去快回。”

他甚至没再看她一眼,径直打开门,匆匆离去。

似乎是去夜店,接他那位“胃病复发”的青梅竹马。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苏晚抱着那个尚有余温的保温桶,站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像一个被遗弃的玩偶。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无力感将她淹没。

她到底在坚持什么?

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是顾淮发来的消息。

【月月的公寓地址:XX小区X栋X单元XXX。密码是我的生日。】

【汤别凉了。】

苏晚看着那行字,只觉得眼睛被刺得生疼。

他的生日。

白月新家的密码,是她丈夫的生日。

多讽刺。

她自己的生日,顾淮都不一定记得清。

苏晚缓缓地,缓缓地笑了。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她慢慢走到厨房,拧开水龙头。

哗哗的水声响起。

她打开保温桶的盖子,将里面精心熬制的、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鸡汤,一滴不剩地,全部倒进了水槽里。

做完这一切,她擦干手,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搬家公司吗?我需要预约明早的服务。”

挂了电话,苏晚感觉心里那块堵了三年的巨石,终于被撬动了一丝缝隙。

她回到卧室,打开衣柜。

属于她的衣服,其实只占了不到三分之一。

其他的空间,都放着顾淮的西装、衬衫、领带。

她一件一件地,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放进行李箱。

动作不疾不徐,甚至带着一种解脱般的平静。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

是顾-淮。

苏晚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犹豫了几秒,还是划开了接听。

电话那头,是顾淮压抑着怒气的质问。

“苏晚!你人呢?月月胃疼得都快晕过去了,你为什么还没到!”

背景音里,隐约传来白月虚弱的**。

“阿淮……我是不是要死了……好疼……”

苏晚甚至能想象出她那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

真是好演技。

苏晚拿着手机,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顾淮那辆熟悉的车。

他还没走。

或许是在等她送汤过去,然后一起上演一出“情深义重”的戏码。

苏晚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她清了清嗓子,对着电话,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语气说:

“汤,我倒了。”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过了几秒,顾淮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山雨欲来的阴沉。

“你说什么?”

“我说,我把汤倒了。”苏晚一字一顿地重复,“顾淮,我不是你的佣人,更不是白月的保姆。她胃疼,你就自己送她去医院,别再来烦我。”

“苏晚!你疯了?!”

顾淮的咆哮声几乎要刺破她的耳膜。

苏晚却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

是啊。

或许在今天之前,她是疯了。

才会忍受这一切,长达三年之久。

但从现在开始,她清醒了。

“我没疯。”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轻声说,“我只是不想再陪你们演戏了。”

“顾淮,离婚吧。”

说完,她没有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

整个世界,彻底清净了。

苏-晚将手机扔到床上,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一次,她没有再带任何犹豫。

……

第二天一早,搬家公司的车准时停在了楼下。

苏晚的东西不多,两个大号行李箱就装完了。

她拉着箱子,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她住了三年的“家”。

这里有她曾经所有的期盼和爱恋,如今只剩下满目疮痍。

她没有丝毫留恋,决绝地转身,关上了那扇门。

楼下,搬家师傅正帮她把行李往车上搬。

苏晚站在车边,拿出手机开机。

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顾淮的。

还有十几条未读信息。

【苏晚,你闹够了没有?】

【马上给我回来!】

【我告诉你,离婚,想都别想!】

【你在哪?】

【开机!回我电话!】

苏晚面无表情地一条条看完,然后全部删除。

她刚想把手机放回包里,一个新的电话打了进来。

是个陌生号码。

苏晚皱了皱眉,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娇滴滴、带着胜利者姿态的女声。

“苏晚姐,是我,白月。”

苏晚的眼神冷了下来。

“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白月轻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炫耀,“就是想告诉你,阿淮在我这里。他昨晚照顾了我一夜,太累了,现在刚睡着。”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是什么秘密。

“他还说……等处理好和你之间的事情,就跟我结婚呢。”

苏晚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

她知道白月是故意在**她。

但听到“结婚”两个字,她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刺痛了一下。

原来,他连他们的以后都想好了。

“所以呢?”苏晚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打电话给我,是想让我祝福你们?”

白月似乎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噎了一下。

随即,她又笑了起来,只是笑声里带了些尖锐。

“苏晚姐,你何必嘴硬呢?我知道你不好受。你守了三年的男人,马上就要属于我了。哦不,他从来就没属于过你。”

“阿淮跟我说,他当初娶你,不过是因为你长得有几分像我而已。”

“现在我回来了,你这个赝品,也该退场了。”

白月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刀子,刀刀都往苏晚心上最软的地方捅。

长得像她?

苏晚想起第一次见顾淮时,他看着她的眼神,那里面复杂的情绪,她当时不懂。

现在,她全明白了。

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是个替身。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苏晚忍不住笑出了声,越笑越大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电话那头的白月被她笑得有些发毛。

“你笑什么?疯了?”

“是啊,我疯了。”苏晚止住笑,声音冷得像冰,“我笑我当年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顾淮。”

“也笑你,捡我不要的垃圾,还当成宝。”

“你!”白月气急。

“白月,你听着。”苏晚打断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顾淮,我不要了。你们俩,锁死,千万别再来祸害别人。”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拉黑号码,一气呵成。

搬家师傅探出头:“**,都装好了,去哪儿?”

苏晚深吸一口气,报上了自己婚前公寓的地址。

车子缓缓启动,离开了这个承载了她三年青春和爱恋,最终却只留给她一身伤痕的地方。

后视镜里,那栋熟悉的公寓楼越来越小,最后化作一个模糊的黑点。

苏晚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和顾淮,彻底结束了。

而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她以为她可以平静地开始新生活,却没想到,顾淮和白月,远比她想象的更不肯放过她。

三天后,她的公寓门被人疯狂地捶响。

苏晚透过猫眼,看到了顾淮那张写满了暴怒和不耐的脸。

他的身边,还站着楚楚可怜的白月。

苏晚皱眉,不想开门。

门外的顾淮却像是失去了所有耐心,开始用脚踹门。

“苏晚!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躲着我是什么意思?想用这种方式逼我妥协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砰!砰!砰!

每一脚,都像是踹在苏晚的心上。

她怕扰邻,也怕他真的把门踹坏,只能冷着脸打开了门。

门刚开一条缝,顾淮就挤了进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跟我回去!”他命令道。

苏晚用力甩开他的手,眼神冰冷如霜。

“顾淮,你看清楚,这里是我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顾淮被她眼中的陌生和疏离刺痛了一下,怒火更盛。

“你的家?苏晚,我们的结婚证还在,法律上你还是我妻子,你的家就是我的家!”

他一把将她推到墙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跟我回去,别再闹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哄劝,“你想要的,纪念日礼物,旅行,我都可以补给你。只要你乖乖听话。”

苏晚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只觉得无比讽刺。

他以为她想要的,只是这些吗?

他永远都不懂。

“放开我。”苏晚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顾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苏晚,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的耐心,也早就用完了。”苏晚直视着他的眼睛,“顾淮,我再说一遍,我们完了。离婚协议书,我会尽快让律师寄给你。”

“离婚?”顾淮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笑出声,“苏-晚,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我提离婚?”

他的手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她瞬间白了脸。

“你以为你离开我,能活得下去吗?你的工作,你的生活,哪一样不是我给你的?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

“阿淮……”

门口传来白月怯生生的声音。

她倚在门框上,脸色苍白,一副随时都要晕倒的样子。

“你别这样……苏晚姐她不是故意的,你别对她那么凶……”

她说着劝架的话,眼神里却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顾淮看到她,眼中的暴戾稍稍褪去,换上了心疼。

他松开苏晚,快步走到白月身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月月,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在车里等我吗?”

“我……我担心你。”白月靠在他怀里,柔弱无骨,“阿淮,我们走吧,苏晚姐现在正在气头上,我们别再**她了。”

好一朵善解人意的白莲花。

苏晚靠在墙上,冷眼看着他们上演情深义重的戏码。

顾淮果然吃这一套。

他回头看了苏晚一眼,眼神复杂,最终还是扶着白月,转身准备离开。

“苏晚,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最后的通牒。

“三天后,你要是还不肯跟我回去,后果自负。”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苏晚顺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

下巴上还残留着被他捏过的痛感。

可再痛,也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什么都不是?

原来在他心里,她苏晚就是这样一个需要依附他才能生存的菟丝花。

真是可笑。

她苏晚,在嫁给他之前,是设计界冉冉升起的新星,拿奖拿到手软。

为了他,她甘愿放弃自己的事业,洗手作羹汤,做他背后的女人。

结果,换来的却是“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的羞辱。

苏-晚的眼中燃起一簇火苗。

顾淮,白月。

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接下来的三天,苏晚没有再接到顾淮的任何电话。

她乐得清静,开始重新规划自己的未来。

她联系了以前的导师和朋友,告诉他们自己准备重新出山。

大家都很惊讶,但更多的是支持和欢迎。

第四天早上,苏晚刚画好一张设计草图,门铃就响了。

她以为又是顾淮,面无表情地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却是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

“请问是苏晚女士吗?”其中一个高个男人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我们是XX法院的,这是您的传票。”

苏晚愣住了。

传票?

她接过那张纸,上面的白纸黑字刺得她眼睛生疼。

原告:白月。

被告:苏晚。

诉讼理由:故意伤害。

“这……这是什么意思?”苏晚的大脑一片空白。

“白月女士控告您于三天前,将她推下楼梯,导致其左腿骨折,脑部轻微脑震荡。”男人公事公办地解释道,“请您于下周一上午九点,准时到庭。”

苏-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推下楼梯?

她什么时候推过白月?

三天前,他们确实见过面,就在她这间公寓的门口。

可当时,白月明明是自己倚在门框上,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后来,顾淮就扶着她走了。

从头到尾,她连白月的衣角都没碰到一下!

这分明是栽赃陷害!

“我没有!”苏晚的情绪有些激动,“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

“苏女士,您有什么话,可以留到法庭上跟法官说。”男人打断她,面无表情,“我们只是负责送达传票。”

说完,两个男人就转身离开了。

苏晚拿着那张轻飘飘的传票,手却在不停地发抖。

她终于明白,顾淮那句“后果自负”是什么意思了。

他以为用一场官司,就能逼她低头,逼她妥协,逼她乖乖回到他身边。

他太小看她了。

苏-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顾淮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

“想通了?”顾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

“顾淮,你真卑鄙。”苏晚的声音冷得掉渣。

“卑鄙?”顾淮冷笑一声,“比起你的狠心,我这算什么?苏晚,我早就说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只要你现在回来,跟我认个错,我可以让月月撤诉。”

“认错?”苏晚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没错,为什么要认?”

“你没错?”顾淮的音量陡然拔高,“你把月月推下楼梯,害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居然说你没错?苏晚,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苏晚的心一寸寸冷了下去。

他根本不信她。

在他的心里,她苏晚,就是一个会恶毒地把人推下楼梯的女人。

而他的白月,永远是那个纯洁无辜的受害者。

“证据呢?你说我推她,有证据吗?”苏晚冷冷地问。

“证据?”顾淮嗤笑,“月月就是人证!还有医生出具的验伤报告!苏晚,你别再狡辩了,没用的!”

“我最后问你一遍,回不回来?”

苏晚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决绝。

“法庭上见。”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

她知道,这一仗,不好打。

顾淮有钱有势,能请到最好的律师。

而她,除了自己,一无所有。

但她不会认输。

绝不。

苏晚立刻联系了自己大学时期的学长,如今已经是知名律师的林风。

听完她的叙述,林风的眉头紧紧皱起。

“晚晚,这个案子对你很不利。”

林风的声音很严肃。

“对方有人证(白月),有物证(验伤报告),而你这边,什么都没有。你公寓楼道的监控,我也查过了,三天前那段时间的,坏了。”

“坏了?”苏晚的心一沉。

怎么会这么巧?

唯一的证据,就这么没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顾淮的手笔。

他为了给白月出气,为了逼她回去,真是不择手段。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苏晚的声音有些干涩。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林风沉吟了片刻,“我们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证明原告方,也就是白月,在说谎。”

“但这很难。我们需要找到她没有受伤,或者伤势与她所描述的不符的证据。”

“或者,证明她有陷害你的动机。”

苏晚的脑子飞速运转着。

陷害的动机?

这太明显了,白月就是想把她从顾太太的位置上赶下去。

可是,这种动机,在法庭上根本站不住脚。

至于证明她没有受伤……

她现在肯定躺在医院里,被顾淮当成稀世珍宝一样护着,她怎么可能接触到她?

苏-晚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难道她真的要背上这个黑锅,任由他们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吗?

不。

她不甘心。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苏晚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白月。

这个女人,向来喜欢在社交网络上炫耀。

无论是顾淮送她的名牌包,还是他们一起去过的高档餐厅,她都会第一时间发出来,配上一些意有所指的文字。

她会不会……在受伤这件事上,也露出什么马脚?

抱着一丝侥D幸心理,苏晚点开了白月的社交账号。

她的账号是公开的,最新的一条动态,是三天前发布的。

配图是一张病床照。

照片里,她穿着病号服,左腿打着厚厚的石膏,高高吊起。脸色苍白,眼神哀怨,看上去确实伤得不轻。

配文更是楚楚可怜:

【好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无法弥补了。】

下面的评论区,清一色都是在安慰她,咒骂“凶手”的。

其中,顾淮的评论被顶在了最上面。

【别怕,有我。】

简简单单四个字,却充满了安抚和承诺的力量。

苏晚看着那张照片,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她仔仔细细地,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那张照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病床,床头柜,输液架……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

等等!

苏晚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了照片一角,床头柜上的一个透明玻璃杯上。

杯子里,插着一根吸管。

吸管的旁边,似乎还放着什么东西。

苏-晚将照片放大,再放大。

终于,她看清了。

那是一小包零食。

包装袋上,印着几个醒目的字——

香辣小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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