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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流产,婆婆逼我给老公的白月光炖鸡汤

刚流产,婆婆逼我给老公的白月光炖鸡汤

作者: 想要看流星雨 主角: 苏晚顾言深苏辰

《刚流产,婆婆逼我给老公的白月光炖鸡汤》是很多网友反映比较好看的一部短篇言情风格小说,作为本文的作者想要看流星雨在创作上很有想法,创作出的故事足够吸睛,《刚流产,婆婆逼我给老公的白月光炖鸡汤》讲述的是:“为什么……”他喃喃地问,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苏晚笑了。“顾言深,你现在问我为什么?”“在我流产,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在你妈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丧门星的时候,你在哪里?”“在你抱着林初夏,任由我被你妈推倒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一次又一次地选择他们,一......

更新: 2025-12-09 11:50:21

章节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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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晚,你去厨房,给初夏炖个鸡汤。”

婆婆张兰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苏晚躺在床上,小腹处还残留着坠痛感。

三天前,她流产了。

那个还未成形的生命,就在一阵剧痛中,化为一滩血水,离开了她的身体。

医生说她需要静养,不能劳累,不能吹风,更不能碰冷水。

可现在,婆婆却让她去给一个外人炖鸡汤。

那个外人,还是她丈夫顾言深的的青梅竹马,林初夏。

苏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心口的窟窿,比身体的伤口更痛。

她掀开被子,慢慢坐起来,身体虚弱得像一张纸。

“妈,我……”

“你什么你?”张兰不耐烦地打断她,走进卧室,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初夏为了你的事,吓得好几天没睡好觉,人都瘦了一圈。你这个做嫂子的,炖个汤怎么了?”

吓得?

苏晚觉得荒唐又可笑。

她的孩子没了,林初夏吓着了?

这是什么道理?

“我流产了。”苏晚看着她,一字一句,声音沙哑。

张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里淬着冰。

“流产?你还有脸提?”

“怀个孩子都保不住,我们顾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要不是你非要逞强去搬那个箱子,孩子会掉吗?现在倒好,在床上躺尸,还要全家伺候你!”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在苏晚的心上。

那个箱子,是婆婆让她搬的。

她说里面是给未出世的孙子准备的小衣服,让她拿回房。

她明明说过自己身子重,搬不动。

可婆婆说:“就两步路,怎么就那么娇气!”

结果,她刚抱起箱子,就脚下一滑。

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裙摆。

她记得自己倒下时,婆婆脸上闪过的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冷漠。

现在,这一切都成了她的错。

苏晚的心,一寸寸冷下去。

“言深呢?”她问。

“言深在陪初夏!你别什么事都找他,他上班够累了,回来还要应付你这个丧门星!”

张兰说完,把一件围裙扔到她床上。

“赶紧的,别磨磨蹭蹭。初夏还在等着呢。”

说完,她转身就走,仿佛多看苏晚一眼都觉得晦气。

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苏晚坐在床上,看着那件油腻的围裙,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和顾言深结婚三年。

所有人都说她嫁得好,顾言深是名校毕业,工作体面,人也温和。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三年,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顾言深什么都好,就是太听他妈的话。

而他妈张兰,从她进门的第一天起,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现在,连他们共同的孩子都没了,他却在陪另一个女人。

一个因为“害怕”而需要他安慰的女人。

苏晚慢慢地,慢慢地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擦掉眼泪,扶着墙,一步一步地走出卧室。

客厅里,欢声笑语。

顾言深正坐在沙发上,温柔地给林初夏削着一个苹果。

林初夏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脸色确实有些苍白,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看到苏晚,立刻站了起来,一脸关切。

“晚晚姐,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着,你的身体要紧。”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像羽毛一样。

顾言深也皱起了眉,站起身,“小晚,你怎么下床了?妈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兰打断了。

“我让她怎么了?让她炖个汤而已!初夏为了她的事担惊受怕,她出点力不是应该的吗?”

“再说了,整天躺着对身体也不好,活动活动才恢复得快!”

张兰理直气壮。

顾言深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对苏晚说:“小晚,你……你要是不舒服,就……”

“没事。”

苏晚平静地打断他。

她看着顾言深,看着他脸上为难又带着一丝不耐的神情。

这就是她的丈夫。

在她失去孩子,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选择了息事宁人。

“我去炖汤。”

苏晚的目光扫过林初夏,扫过婆婆,最后落在顾言深身上。

她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顾言深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移开了视线。

“那你……小心点。”

林初夏走过来,想扶她。

“晚晚姐,我来帮你吧。”

苏晚侧身避开她的手,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疏离。

“不用。”

她一个人,慢慢地走向厨房。

那背影,单薄又倔强。

厨房里,冰冷的瓷砖寒气逼人。

苏晚打开冰箱,里面有一只处理好的老母鸡。

是婆婆昨天买的,说是要给她补身体。

现在,却要便宜了林初夏。

苏晚看着那只鸡,忽然觉得很讽刺。

她拿出那只鸡,扔进水槽里。

冰冷的水冲刷着她的手,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心脏。

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靠在琉璃台上,深吸了一口气。

客厅里,张兰还在高声说着什么。

“……我们家言深就是心善,看不得别人受委屈。”

“初夏你也是,有什么事就跟他说,别一个人扛着。”

林初夏柔柔地应着:“阿姨,我知道的,言深哥对我最好了。”

顾言深温和地笑了笑。

这一切,都像一把把钝刀,在苏晚的心上来回切割。

她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死寂。

她打开橱柜,从最里面拿出一个小玻璃瓶。

瓶子里,是红得发亮的干辣椒。

是她老家的特产,朝天椒,辣度惊人。

她拧开瓶盖,将整整一瓶朝天椒,全部倒进了炖锅里。

然后,她又从角落里翻出了花椒、麻椒、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香料。

只要是带**性味道的,她都一股脑地往里倒。

很快,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就在厨房里弥漫开来。

她面无表情地盖上锅盖,开了火。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不同了。

一个小时后。

苏晚端着一锅红得发黑的鸡汤,走出了厨房。

浓烈的辣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客厅。

正在说笑的三个人,同时停了下来,齐齐看向她。

张兰被呛得咳嗽起来,指着她骂:“你这是炖的什么玩意儿?想呛死谁啊!”

顾言深也皱着眉:“小晚,你怎么放了这么多辣椒?”

只有林初夏,还维持着她善良美好的形象,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晚晚姐,你是不是拿错调料了?没关系的,我不饿。”

苏晚没理他们。

她走到茶几前,将滚烫的砂锅重重地放在桌上。

“汤,炖好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林**不是吓到了吗?喝点辣的,发发汗,去去惊。”

她拿起汤勺,盛了一碗,黑红色的汤汁里,漂浮着密密麻麻的辣椒段。

她将碗推到林初夏面前。

“喝吧。”

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里弥漫着呛人的辣味,**着每个人的鼻腔。

林初夏看着面前那碗堪比化学武器的“鸡汤”,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她求助似的看向顾言深。

顾言深的脸色也很难看,他压着火气,对苏晚说:“小晚,你别闹了,初夏她不能吃辣。”

“不能吃辣?”

苏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她看向林初夏,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林**真是金贵。”

“我失去孩子躺在床上的时候,怎么没人问我能不能受得了风寒,能不能碰冷水?”

“现在一碗鸡汤而已,就不能吃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顾言深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张兰“啪”的一声拍了桌子,指着苏晚的鼻子就骂:“苏晚!你还有没有良心!初夏是客人!你这是什么待客之道!”

“客人?”

苏晚重复着这个词,眼神里的嘲讽更浓了。

“妈,你见过谁家客人,一来就让刚流产的主人下厨的?”

“你!”张兰气得浑身发抖。

她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苏晚,今天竟然敢句句顶撞。

“反了你了!我们顾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

“好啊,你不是说这汤能喝吗?那你喝!你给我当着大家的面喝下去!”

张兰指着那碗汤,厉声喝道。

她就是要搓搓苏晚的锐气,让她知道在这个家里谁说了算。

顾言深也觉得苏晚今天太过分了,沉着脸说:“小晚,给妈和初夏道个歉,这件事就算了。”

算了?

苏晚看着他。

他永远都是这样,只要他妈妈和林初夏一受委屈,错的就永远是她。

她需要道歉,需要退让。

凭什么?

苏晚拿起那碗汤,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仰头就喝了一大口。

滚烫辛辣的液体瞬间灼烧了她的喉咙和食道。

胃里像是有团火在烧,绞痛起来。

她强忍着不适,将碗重重地放下。

“我喝了。”

她看着林初夏,眼神如刀。

“现在,该你了。”

林初夏的脸白得像纸,身体微微发抖。

“晚晚姐,我……我真的……”

“喝。”

苏晚只说了一个字。

那股不容置疑的气势,让林初夏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求救地看着顾言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言深哥……”

顾言深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抢过苏晚面前的汤碗,摔在地上。

“苏晚!你闹够了没有!”

陶瓷碗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

黑红色的汤汁溅得到处都是,也溅到了苏晚的脚背上。

很烫。

但苏晚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她只是低头看着地上的碎片,然后抬起头,看着暴怒的顾言深。

“我闹?”

“顾言深,你搞清楚,现在躺在这里的人,是我。”

“失去孩子的人,是我。”

“被逼着下厨的人,也是我。”

“你现在,为了她,为了你妈,来冲我发火?”

她指着林初夏,又指了指张兰。

“你觉得,是我在闹?”

顾言深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张兰冲了过来,一把推在苏晚的肩膀上。

“你这个疯子!你还有理了!言深,跟她离婚!我们顾家要不起这种搅家精!”

苏晚身体本就虚弱,被她这么一推,踉跄着向后退了好几步,撞在了墙上。

后脑勺磕在坚硬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眼前瞬间一黑。

顾言深瞳孔一缩,下意识地想去扶她。

“小晚!”

可林初夏比他更快,柔弱地“啊”了一声,就往他怀里倒去。

“言深哥,我头好晕……”

顾言深下意识地抱住了她,错过了扶住苏晚的最佳时机。

苏晚扶着墙,慢慢站稳了。

她看着抱着林初夏,一脸焦急的顾言深,笑了。

那笑容,绝望又凄凉。

原来,在他心里,林初夏的一句头晕,比她被推倒在地更重要。

原来,她连演戏的林初夏都比不过。

够了。

真的够了。

“好啊。”

苏晚轻声说。

她看向张兰,眼神平静得可怕。

“离婚。”

这两个字,像一颗炸弹,在客厅里轰然炸开。

张兰愣住了。

顾言深也愣住了。

他们都以为苏晚只是在闹脾气,没想到她会真的提出离婚。

“离就离!你以为我儿子离了你找不到更好的吗?初夏哪点不比你强!”张兰回过神来,立刻尖声叫道。

顾言深怀里的林初夏,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顾言深却慌了。

他放开林初夏,走向苏晚,语气软了下来。

“小晚,你别说气话。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们……”

“我没有说气话。”

苏晚打断他,眼神里没有一丝留恋。

“顾言深,我累了。”

“这三年,我像个保姆一样伺候你和你妈,我以为,人心都是肉长的。”

“我错了。”

“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

她说完,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就往卧室走。

每一步,都走得决绝。

顾言深想去拉她,却被张兰拦住了。

“让她走!这种女人,走了正好!我看她离了我们顾家怎么活!”

顾言深看着苏晚紧闭的房门,心里一阵烦躁。

他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苏晚只是在气头上,等她冷静下来就好了。

她那么爱他,怎么可能真的离婚。

卧室里。

苏晚靠在门上,身体缓缓滑落。

胃里的灼痛和心里的绞痛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拿出手机,颤抖着手,拨出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

“喂?姐?”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朗又带着一丝担忧的男声。

是她的弟弟,苏辰。

听到弟弟声音的那一刻,苏晚紧绷的神经终于断了。

眼泪无声地滑落。

“苏辰……”

她的声音哽咽,带着无尽的委屈。

“……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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