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桂花落:旧爱新仇摄政王
神秘人 著优秀的作者所创作的作品总是不会差,《桂花落:旧爱新仇摄政王》是神秘人所编写的一部小说作品。故事内容不俗套,情节设定又有很多的惊喜,人物陆元良陆无忌设定完全出乎读者意料,小说内容:熊孩子陆宝见正殿没人,竟然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爹娘一脸笑意地看着他。娘小声嘀咕着,眼睛却亮得吓人:“沾沾龙气,沾沾龙气!说不定……以后真有那个大造化呢!”她的话没说完,但那意思再明白不过。爹也搓着手,嘿嘿笑了两声,带着豁出去的胆大妄为:“就是!咱无忌如今可是陛下眼前的红人,江南第一才子!坐坐龙椅这点小事,宫里人看在无忌面子上,谁会跟个孩子计较?”......
主角: 陆元良陆无忌 更新: 2025-10-23 23:48:47
- 书友点评
很久没有追过小说了,《桂花落:旧爱新仇摄政王》让我破戒了,但本文是令我惊喜的,没想过其名不扬的小说内容竟如此的精彩,现在只想赶紧的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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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让民间男丁抽签当太监。
养兄不幸抽中,爹娘竟让我替他去净身。
“你哥哥已经是有名的江南才子,怎么能去宫里当腌臜奴才?你本事不如他,不能为陆家光耀门楣,所以理应你去。”
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子也劝我:
“你替他净身,他替你娶我,以后生了孩子过继给你,两全其美。”
我拼死反抗,竟被他们下药迷晕送进宫中。
然后对外宣称我暴毙身亡,让养兄娶了我妻。
十年后,养兄靠诗词名动天下,天子设宴款待!
他们笑我仍是腥臊太监,肆意挖苦。
殊不知我已是摄政王。
表面是温和贤良,勤政爱民。
实则掌管东厂西厂锦衣卫。
喜欢点天灯,剥人皮。
爱诛九族。
1
陆家人被领进偏殿,看见了穿着朴素的我。
爹娘走在最前头,脸上堆着笑,那笑容不是给我的,是给他们身后那个“名动天下”的养子陆无忌的。
娘几步上前,声音里带着得意:
“元良,你十年没个音信,爹娘都快急死了!还好,还好,总算见着了活人。”
她上下打量我,眼神里没有久别重逢的思念,只有估量,估量我混得有多差。
见我一身寒酸,那点估量就变成了鄙夷。
爹在旁边咳了一声,接过话头,语气是施舍般的通知:
“元良,快,先祝贺无忌!如今可是陛下亲封的江南第一才子,一会儿还要去御前领宴呢!我们特意求了恩典,顺路来看看你。”
他顿了顿,像是给了我天大的恩惠:
“你进宫十年,唉,也是没个长进,还是个腌臜小太监,不过也好,你哥哥出息了,往后他要在宫里给陛下讲诗词,总能……照应你一二。”
嫂子顾盼儿紧跟着陆无忌进来,她一眼看到我,十分冷漠。
当年那些要死要活的海誓山盟,此刻在她脸上只剩下了对我“没出息”的鄙夷。
她抿了抿嘴唇,淡淡地说:
“十年,呵,还是这副鬼样子。”
她拽了拽手里牵着的那个约莫五六岁的男孩,那是她和陆无忌的儿子。
男孩正东张西望,一脸不耐烦。
陆无忌这才走上前,他脸上带着谦逊,眼神却亮得刺人。
“弟弟,宫里规矩大,以后怕是不能像在家里那样,当面叫你弟弟了。”
他声音谦逊有礼,吐出来的字却像刀子:
“要是让宫里的贵人们知道,鼎鼎大名的江南才子,有个在净事房当差的弟弟,怕是要惹人笑话,哥哥脸上也无光。”
我垂着眼,看着手里粗糙的册子,默不作声。
这沉默似乎被他们当成了认命和羞愧。
娘见我不说话,又凑近了些,兴奋地说道:
“跟你说,你哥哥这次登了天梯了,等他常来宫里走动,让他儿子也来!小孩子嘛,玩着玩着就熟了,陛下年纪小,身边没个同龄玩伴,正好!要是能天天一处玩,处出情分来……嘿嘿,没准儿你侄子将来也能封个侯爷当当呢!咱们家可就真光宗耀祖了!”
我皱了皱眉,让小皇帝和他们的儿子玩?
天天一处玩?
我摇了摇头,小皇帝当然不会和这个顽劣的侄子玩。
因为我不准。
2
陆无忌见我默不作声,然后推了推男孩:
“这是你二叔,问他要见面礼!”
那五六岁的男孩被推到我面前,他斜着眼看我,撇着嘴:
“你?一个老太监?你能有什么好东西?我娘说了,宫里的好东西都在贵人那儿!你这穷酸样,拿得出手吗?别是块破抹布吧!”
顾盼儿也假意呵斥:
“宝儿,不许胡说!快叫二叔!”
呵斥轻飘飘的,毫无力度,甚至带着纵容的笑意。
我看着眼前这张被宠坏的小脸,那双眼睛里全是无礼。
这就是他们当年许诺要过继给我的“儿子”?
这就是他们以为可以抚平我所有伤痛的“补偿”?
我手里的册子握了握,那里有陆无忌之前写过的所有诗词。
写的驴唇不对马嘴,晦涩难懂。
江南第一才子?
有点意思。
陆宝见没人管他,伸手又打翻了一个琉璃盏。
陆家人立刻围过去,紧张地抓住孩子的手翻看。
“哎哟我的宝儿!伤着手没?划着没?”
顾盼儿心疼地搂着孩子:
“不怕不怕,碎了就碎了,破玩意儿,伤着我儿可了不得!”
一旁的老太监气得发抖,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忍不住出声:
“那是摄政王最心爱的九色流光盏,西域贡品,满天下就这一套!”
“什么摄政王不摄政王!”
陆无忌搂着儿子,一脸不以为然:
“碎了就碎了,一件死物罢了,难道还能比我儿金贵?我如今是陛下钦点的才子,陛下都要给我几分薄面,摄政王又岂会为这点小事怪罪?回头我作首好诗献给摄政王赔罪便是。”
爹娘和顾盼儿也微笑点头。
3
爹的眼珠子忽然转了转,压低了声音:
“无忌啊,说到摄政王,等你进宫做了帝师,伺候陛下笔墨是其一,更要紧的是想法子……攀上摄政王!”
他搓着手,仿佛已经看到泼天富贵就在眼前:
“现如今那位权倾天下,只要能搭上她一根线,咱们陆家就真的一步登天了!”
顾盼儿也凑近了些,压低声音:
“爹说得对!风闻摄政王性子最是温和贤良,勤政爱民,这样的人物,想来耳根子软,最是心善好说话。”
“等无忌得了机会,在他面前说几句好话,哄他一哄,摄政王一高兴,手指缝里随便漏点赏赐下来,也够咱们家几辈子受用了!”
温和贤良?
勤政爱民?
好哄骗?
我听着,嘴角那点弧度加深了些。
我目光落在老太监身上。
“小安子!”
我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你进宫早,伺候过不少主子,来,给陆才子一家说说,咱们这位温和贤良,勤政爱民的摄政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说点……真话。”
老太监猛地一哆嗦,腿肚子都在打颤。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死死抵着冰凉的地砖,声音颤抖:
“奴才不敢妄议主子!摄政王他是十年前入的宫,从最下等的净事房太监做起……”
他喘了口气,看了我一眼,见我轻轻点头,他接着说道:
“王爷他杀伐果决,手段狠辣,一路踩着尸骨上来,挡路的都死绝了。”
他抬头,眼神扫过偏殿角一个旧灯笼,又飞快瞥了一眼旁边的夜壶,声音颤抖:
“灯笼是之前想害王爷的侍卫统领……他的人皮绷的!那个夜壶是带头弹劾王爷的赵学士……头骨挖空了做的!”
他说完,不再敢看我,头死死贴在地面。
偏殿里死寂一片。
爹娘、陆无忌、顾盼儿,四个人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他们互相看了看,眼神古怪。
爹先“噗嗤”一声笑出来,指着地上抖成一团的老太监:
“你这老狗,倒会编故事!吓唬谁呢?太监能当王爷?”
陆无忌也冷笑说道:
“弟弟,你听听这奴才胡诌的,摄政王也是十年前入宫当太监?”
他刻意加重了“太监”两个字,眼里的讥笑更浓:
“那按他说的,摄政王跟你岂不是同年入宫?还都是从最低贱的净事房爬起来的?啧啧……”
他拖长了调子,上下打量我这一身粗布旧衣:
“那弟弟……你认识摄政王吗?就算不认识,总该听说过吧?怎么人家就能当上摄政王,呼风唤雨?你呢?十年了,还是个见不得人的下等阉人?”
他假惺惺地叹了口气,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几乎要溢出来:
“唉,弟弟,不是哥哥说你,你这混得……也忒惨了点吧?连个照应你的贵人都攀不上?真是……浪费了这十年光阴!”
爹娘和顾盼儿也看着我,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鄙夷。
我抬起眼,迎上陆无忌那充满恶意的目光。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之前那点若有似无的弧度都消失了。
“是啊。”
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听不出任何波澜:
“是挺惨的。”
偏殿里只剩下那个老太监恐惧的抽气声。
4
就在这时,熊孩子陆宝不耐烦了。
他挣脱他爹的手,冲向正殿的大门。
“宝儿!别摔着!”
爹娘和陆无忌追了出去。
偏殿里瞬间只剩下我和顾盼儿。
空气凝固了。
顾盼儿从袖里摸出一支银簪,那是我当年攒了几个月的银子买给她的。
算是定情信物。
此刻她像扔垃圾一样,把那只银簪扔到我脚边的地上。
“陆元良,还你。”
她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当年的事,算我欠你的,现在物归原主,两清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是冷漠和警告:
“以后,管好你自己,别再想着来攀附我们家,更别在外面提你和无忌的关系,你在宫里当你的老太监,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
她似乎觉得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
“记住了!要是你在宫里惹了什么祸事,管好你的嘴!敢牵连无忌,敢说出他的名字,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垂眼看着地上那块沾了灰尘的银簪。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段被彻底践踏进泥里的可笑过往。
我慢慢抬起眼,目光平静无波地看向顾盼儿的脸。
这次轰动江南的所谓才子大赛,舞弊之风盛行,买题、替考、贿赂考官……牵连甚广。
陆无忌那“江南第一才子”的名头,底下不知埋着多少肮脏交易。
一旦查实,按律,当诛九族。
呵。
也好。
她急着撇清就让她撇清吧。
他们与我,无关最好。
5
熊孩子陆宝见正殿没人,竟然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
爹娘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娘小声嘀咕着,眼睛却亮得吓人:
“沾沾龙气,沾沾龙气!说不定……以后真有那个大造化呢!”
她的话没说完,但那意思再明白不过。
爹也搓着手,嘿嘿笑了两声,带着豁出去的胆大妄为:
“就是!咱无忌如今可是陛下眼前的红人,江南第一才子!坐坐龙椅这点小事,宫里人看在无忌面子上,谁会跟个孩子计较?”
陆宝坐在龙椅上,更加得意忘形,冲着门口几个低眉顺眼宫女太监做鬼脸:
“看!我就坐!我爹说了,我以后是要当大官的!这椅子有什么了不起!”
那几个宫女太监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身体绷得死紧,像一尊尊石像。
他们看见了站在偏殿里的我,见我默不作声,连呼吸都放轻了。
陆无忌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低头的宫女太监,然后嘴角弯起:
“爹娘说得对,宫里人……总归要给我几分薄面的。”
“萧贵妃也对我说过,有她照拂,我不用看任何人脸色。”
爹娘嘿嘿一笑,然后含笑说道:
“萧贵妃下江南,无忌只是和她对对诗词,便换来这泼天富贵,真乃祖坟冒青烟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人影从侧门跑了进来。
是个约莫三四岁的男孩,穿着明黄色的小袍子。
他伸出小手指着陆宝,奶声奶气:
“你为什么坐我的椅子?”
然后他也想爬上龙椅。
陆宝正得意,被个小不点指着质问,立刻火了。
他从龙椅上跳下来,一把将小男孩推倒在地:
“滚开!这椅子我想坐就坐!我爹是江南第一才子!推你怎么了?我还要打你呢!”
小男孩猝不及防,重重摔在地上,小嘴一瘪,“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我爹立刻皱起眉头:
“这是谁家没规矩的野孩子?跑到这大殿里来撒野?还敢质问我们宝儿?真是找死!”
娘也赶紧帮腔,心疼地去拉陆宝:
“就是!宝儿别理他!不知道哪钻出来的小崽子,没爹娘教的!”
陆无忌看着地上哭泣的小男孩,眉头也蹙着:
“侍卫呢?怎么让这种野孩子闯进正殿来了?还不快拖出去!”
我抬步,走了出去,径直走向那个哭泣的小身影。
男孩泪眼朦胧地看到我,哭声里带着委屈:
“爹!呜……他推我……他坐我的椅子……还凶我……”
“爹”字出口的瞬间,整个大殿的空气像是被冻住了。
他们几人脸上的表情愣住了。
我爹气得浑身发抖:
“爹?他……他叫你爹?!”
“你……你在宫里……生孩子了?!你……你没净身?这是死罪!这是要砍头的死罪啊!你疯了?!”
娘也反应过来,脸上血色褪尽:
“陆元良!你祸乱宫闱,想死别拉着我们全家陪葬!宫里私通生子……这是灭门的大祸!”
陆无忌的脸色阴晴不定,他指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陆元良,你跟我们陆家没关系了!十年前就暴病死了!你是死是活,都跟我们陆家无关!是你胆大包天!是你自己作的孽!别连累我!别连累我的名声和宝儿的前程!”
顾盼儿的脸上带着厌恶:
“陆元良!你真是……失心疯了,在宫里做出这等丑事!真是恶心透顶!”
陆宝几步又爬上龙椅,一屁股坐下,叉着腰,对着下面所有人喊道:
“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听见没有!我现在就是皇帝!这是我的椅子!我的皇宫!你们——统统给我跪下!”
6
听到吵闹声,十几名带刀侍卫涌进来。
刀虽未出鞘,但那无声的压迫感,让空气都凝固了。
陆家人皱起眉,刚要讥讽我。
大殿外忽然传来太监的唱喏:
“摄政王召见,百官进宫!”
紧接着,一群身着各色官服的人,鱼贯而入。
为首的几位白发苍苍的老臣,见到我时,瞳孔一缩,纷纷伏地叩首!
“臣等,叩见皇上,叩见摄政王!吾皇万岁!摄政王千岁千千岁!”
陆家那几个人都愣住了。
死寂只有一瞬后,陆无忌又轻声笑出来,不屑地说道:
“弟弟,你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废物,为了压我一头,竟然找人演戏?!你好大的胆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皇宫!”
爹娘也摇头叹道:
“我们陆家没有你这个爱慕虚荣的儿子,这次你可惹了大祸了!”
顾盼儿眼里失望的神色一闪而过:
“陆元良,攀比会害人害己的,你也不想用这种方式重新吸引我的注意了,没用的!我对你早已没了兴趣。”
陆无忌看到那些伏地的官员不为所动,又笑得前仰后合:
“还百官?!呵!骗谁呢?!都是你从净事房里找来的老太监假扮的吧?!真正的朝廷重臣,怎么会听你一个太监的?而且还谎称摄政王召见,摄政王呢?他怎么没来?露馅了吧?”
听到摄政王这三个字,百官抬眼看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把玩着拇指上的碧玉扳指。
侍卫统领看不过眼,直接抽刀顶在了陆无忌的脖子上。
他眼里的恐惧一闪而过,大喊道:
“我乃萧贵妃钦定的江南第一才子!你们活腻了吗?敢忤逆贵人懿旨?”
他提到萧贵妃,脸上带着得意:
“萧贵妃最喜欢我的诗词,亲口夸我是百年难遇的才子!她要是知道你们在这里演戏,冒充百官,冒充摄政王!你们全都要掉脑袋!萧贵妃,你出来看看啊,有人要戕害你钦定的江南第一才子!”
陆无忌冷冷的笑着,浑然不惧脖颈前的刀。
他嘲讽地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百官。
而我一直垂着的眼,终于缓缓抬起,淡淡地说道:
“萧贵妃?”
我顿了顿,目光转向侍卫统领:
“去。”
“把萧贵妃……”
“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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