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景深卿
丁锦鲤 著丁锦鲤编写的《晚景深卿》发生在傅景深苏晚卿身上的故事线明显,阅读起来很有激情,故事内容的设定很好,小编真的很佩服丁锦鲤的想象力,《晚景深卿》讲了:浑身发抖。她拿起包,快步朝着医院跑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母亲的身影。她的母亲自从父亲去世后,就一直郁郁寡欢,身体也越来越差,经常生病。这次突然晕倒,情况一定很严重。苏晚卿一路狂奔到医院,气喘吁吁地跑到急诊室门口,看到护士正在忙碌,赶紧上前询问:“护士,请问苏兰在哪里?她是我妈妈。”“苏兰是吗?已......
主角: 傅景深苏晚卿 更新: 2025-12-18 19:52:44
- 书友点评
不少网友被《晚景深卿》中所描述的故事吸引,傅景深苏晚卿所经历的事情能够引起大家的共鸣,整个阅读感受很不错,推荐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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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重逢如刃深秋的风裹着寒意,穿过傅氏集团总部大楼的落地玻璃窗,
落在苏晚卿握着文件的手上,指尖泛起一层淡淡的白。她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外,
脊背挺得笔直,像是一株在寒风里倔强扎根的野草,哪怕根系早已被岁月磨得千疮百孔,
也不肯弯下分毫。指尖的文件边缘被攥得发皱,
打印纸上“傅氏集团年度财务汇总表”几个字,刺得她眼睛发疼——这是她熬了三个通宵,
改了七遍才敲定的报表,可此刻递上去,大概率也逃不过被撕碎的命运。
办公室门内传来低沉的嗓音,带着惯有的冷冽,穿透厚重的木门落在耳边:“进来。
”苏晚卿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偌大的办公室铺着深灰色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
只剩下空气中弥漫的冷杉香调,清冽得让人窒息。傅景深坐在办公桌后,一身高定黑色西装,
领口的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衬得他肩宽腰窄,轮廓冷硬如雕塑。他垂着眼,
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支钢笔,笔尖在文件上轻轻顿着,明明没有看她,却自带一股压迫感,
让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变得凝滞。苏晚卿走到办公桌前,将文件轻轻放在桌角,声音平静无波,
听不出丝毫情绪:“傅总,您要的财务汇总表。”傅景深终于抬眼,那双深邃的眼眸像寒潭,
没有半分温度,落在她脸上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像是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他的目光掠过她苍白的脸颊,掠过她洗得有些发白的衬衫袖口,最后停在那份报表上,
薄唇轻启,语气里满是讥讽:“苏晚卿,你拿这种东西来糊弄我?”他伸手拿起报表,
随手翻了两页,指尖的力度越来越大,纸张被揉得发出轻微的声响。下一秒,他抬手,
将报表狠狠砸在苏晚卿脚边,纸张散落一地,如同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尊严。
“这就是你熬了三个通宵的成果?”傅景深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刺骨的寒意,
“数据错漏百出,格式混乱不堪,苏晚卿,你是不是觉得,凭着当年那点交情,
我就会对你格外宽容?”“当年的交情”五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狠狠扎进苏晚卿的心脏。她浑身一颤,指尖死死攥住衣角,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她垂下眼,看着散落一地的纸张,睫毛轻轻颤抖,
却不肯露出半分脆弱。“傅总,这份报表的数据我反复核对过,没有错漏。”她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如果您觉得格式有问题,我可以重新调整。”“重新调整?
”傅景深嗤笑一声,起身走到她面前。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形成一片阴影,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他微微俯身,凑近她的耳边,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语气却冰冷刺骨:“苏晚卿,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别忘了,
你现在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傅家给的。没有我,你早就流落街头,
甚至连你父亲的墓地都保不住。”这句话,精准地踩中了苏晚卿最痛的地方。她猛地抬头,
眼眶瞬间泛红,却死死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那双曾经清澈灵动的眼眸里,
此刻盛满了隐忍的恨意,像淬了毒的锋芒,直直刺向傅景深。“傅景深,你少得意。
”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却依旧带着倔强,“我苏晚卿就算饿死街头,
也不稀罕你的施舍。当年苏家的事,我迟早会查清楚,你欠我们苏家的,我会一点一点,
全部讨回来。”傅景深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密密麻麻的疼意蔓延开来。可这份疼意很快被他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更甚的冷漠。他抬手,
捏住她的下巴,指腹用力,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眼神偏执而霸道:“讨回来?苏晚卿,
你有那个本事吗?在我面前,你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他的指尖冰凉,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苏晚卿疼得浑身发抖,却不肯屈服,死死瞪着他,
眼底的恨意越来越浓。两人对视着,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
爱恨交织的气息在彼此之间蔓延,每一次对视,都像是一场无声的厮杀。就在这时,
办公室门被敲响,秘书的声音传来:“傅总,林**来了。”傅景深的动作顿了一下,
捏着苏晚卿下巴的手缓缓松开,指尖划过她的下颌线,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他直起身,
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冽,
仿佛刚才的偏执与失控从未出现过:“让她进来。”苏晚卿趁机后退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
抬手轻轻揉着下巴,那里的疼痛感清晰而尖锐。她垂下眼,掩去眼底的情绪,
弯腰默默捡起地上的报表,动作缓慢而机械。门被推开,一道娇俏的身影走了进来,
身上穿着名贵的连衣裙,妆容精致,正是林氏集团的千金,林薇薇。林薇薇一进门,
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苏晚卿,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景深哥,
”林薇薇快步走到傅景深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语气娇柔,“我都等你好久了,
你怎么还在忙呀?”傅景深侧头看了她一眼,语气缓和了些许,
却依旧没什么温度:“处理点工作。”林薇薇的目光落在苏晚卿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这不是苏**吗?怎么在这里捡垃圾啊?也是,像你这种身份,
也就只能做这些粗活了。”苏晚卿捡纸张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抬头,也没有反驳。
在傅景深面前,在林薇薇面前,她的反驳从来都是徒劳,只会换来更过分的羞辱。
她只想尽快捡起文件,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可林薇薇却不打算放过她。她抬手,
故意撞了苏晚卿一下,苏晚卿没站稳,手里刚捡起来的文件再次散落一地,
其中几张还落在了林薇薇的裙摆上。“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林薇薇夸张地叫了一声,抬手拍了拍裙摆上的纸张,语气里满是嫌弃,“苏晚卿,
你是不是故意的?知道我这条裙子有多贵吗?你赔得起吗?”苏晚卿抿了抿唇,
弯腰想去捡落在她裙摆上的纸张,却被林薇薇一脚踹开手。“别碰我,脏死了。
”林薇薇皱着眉,眼神里的厌恶毫不掩饰。傅景深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一幕,
眼神晦暗不明。他看到苏晚卿被踹开的手背上红了一片,看到她眼底强忍的泪水,
心脏的疼痛感再次袭来。他想开口阻止,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冷漠的沉默。他知道,
林薇薇是林氏集团的千金,傅氏与林氏正在合作一个重要项目,不能轻易得罪。更重要的是,
他想看看,苏晚卿到底能隐忍到什么时候,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像表面上那样,
对他只有恨意。苏晚卿的手被踹得生疼,她缓缓收回手,放在身后轻轻揉搓着,
指尖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她抬起头,看着林薇薇,眼神平静无波:“林**,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如果裙子脏了,我会赔偿。”“赔偿?”林薇薇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着她,
“就凭你?一个月薪三千的底层职员,你知道我这条裙子多少钱吗?五十万,
你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五十万,像一座大山,压得苏晚卿喘不过气。她确实赔不起,
可她也不肯示弱。她挺直脊背,看着林薇薇:“就算我现在赔不起,我也会慢慢攒钱,
一定会赔给你。”“不必了。”傅景深突然开口,声音冷冽,“一条裙子而已,不值当。
”林薇薇愣了一下,随即委屈地看着傅景深:“景深哥,她弄脏了我的裙子,
你怎么还帮她说话啊?”“我不是帮她。”傅景深的目光落在苏晚卿身上,语气冰冷,
“苏晚卿,还不收拾好东西滚出去?难道要在这里碍眼吗?”滚出去。这三个字,
像一盆冷水,从苏晚卿的头顶浇下,瞬间浇灭了她心里仅存的一丝希冀。她看着傅景深,
眼底的恨意渐渐被绝望取代。原来,在他心里,她连一条裙子都不如。她不再说话,
弯腰飞快地捡起地上的文件,紧紧抱在怀里,转身快步走出办公室。走到门口时,
她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声音轻得像一阵风,飘进办公室里:“傅景深,林薇薇,
你们给我等着。”说完,她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办公室里,
林薇薇看着苏晚卿消失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挽着傅景深的胳膊,
撒娇道:“景深哥,你看她那嚣张的样子,真讨厌。”傅景深没有说话,
目光落在门口的方向,眼底的情绪复杂难辨。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位置,
那里的疼痛感还在持续,越来越清晰。他知道,他又伤害她了。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只要一想到她眼底的恨意,想到当年苏家的变故,他就忍不住想折磨她,
想把她困在自己身边,哪怕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好了,别想她了。
”林薇薇拉了拉他的胳膊,语气娇柔,“景深哥,我们不是说好要去看画展吗?快走吧。
”傅景深收回目光,看着林薇薇,点了点头,语气恢复了平静:“走吧。
”两人并肩走出办公室,没有人注意到,傅景深转身的那一刻,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与痛苦。苏晚卿抱着文件,快步走出傅氏集团大楼。
深秋的风迎面吹来,带着刺骨的寒意,吹乱了她的头发,也吹落了她强忍许久的泪水。
眼泪砸在文件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片潮湿。
她走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将文件放在腿上,双手抱住膝盖,把头埋在臂弯里,
肩膀微微颤抖,压抑的哭声从臂弯里传来,带着无尽的委屈与痛苦。三年了。整整三年了。
自从十八岁那年苏家遭遇变故,父亲重病去世,公司被恶意收购,她从云端跌落泥潭,
就一直活在痛苦与仇恨里。她始终记得,那天父亲躺在病床上,气息奄奄地抓住她的手,
说公司被傅家收购,是傅景深逼得苏家走投无路。从那天起,
傅景深就成了她生命里最恨的人。为了查**相,为了给父亲报仇,她拼尽全力,
才挤进傅氏集团,从最底层的职员做起。这三年里,她受尽了委屈与羞辱,尤其是傅景深,
总是变着法地刁难她、折磨她,可她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只是刚才傅景深的话,
林薇薇的羞辱,像一把把刀,把她的心割得鲜血淋漓。她真的好累,有时候她甚至会想,
这样的坚持,到底有没有意义。不知哭了多久,苏晚卿渐渐平复了情绪。她抬起头,
用手背擦干脸上的泪水,眼底的脆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坚定的光芒。她不能放弃,
为了父亲,为了苏家,她必须坚持下去。傅景深欠她的,欠苏家的,她一定会讨回来。
她拿起腿上的文件,轻轻抚平上面的褶皱,站起身,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她的背影单薄而倔强,在深秋的夕阳下,拉得很长很长。
2少年旧梦苏晚卿的家在老城区的一个老旧小区里,房子很小,只有几十平米,
墙壁有些斑驳,家具也都是老旧的款式。这里虽然简陋,却是她在这座城市里唯一的避风港。
回到家,她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颊,还有下巴上淡淡的红痕,
眼神暗了暗。她轻轻摸了摸下巴,那里的疼痛感还在,提醒着她今天在傅氏集团受到的羞辱。
她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走到书桌前坐下,将今天被傅景深扔掉的报表拿出来,
重新核对数据。虽然傅景深说数据有错漏,但她心里清楚,这份报表她反复核对过无数次,
不可能出错。傅景深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故意刁难她而已。可就算知道是刁难,
她也必须重新调整格式,明天再交一份上去。她没有资格跟傅景深对抗,只能暂时隐忍。
台灯的光芒柔和地洒在书页上,苏晚卿专注地对着电脑修改报表,
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不知不觉,夜色渐深,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落在她的身上,
给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修改完报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
苏晚卿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月光。月光皎洁,
温柔似水,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少年时的时光。那时候,苏家还没有变故,
她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书香门第千金。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钢琴老师,家里藏书满架,
时常有文人雅士登门拜访。她从小在书香熏陶下长大,温婉灵动,喜欢读书,喜欢弹琴,
生活过得平静而幸福。十五岁那年的夏天,她跟着父亲去乡下的老宅避暑。
老宅坐落在山脚下,周围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环境十分清幽。就在那里,
她第一次遇到了傅景深。傅景深那时候十六岁,跟着他的爷爷一起来老宅小住。
他的爷爷和她的父亲是旧识,两人时常一起下棋、聊天。傅景深性格孤僻,不太爱说话,
总是一个人坐在老宅的别院角落里看书,或者对着远山发呆。苏晚卿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他正坐在一棵老槐树下看书,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清瘦的轮廓。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头发软软的,侧脸线条干净利落,眼神专注而认真,
像一幅安静的画。那时候的傅景深,还没有后来的冷漠与偏执,虽然性格孤僻,
却带着少年人的青涩与纯粹。苏晚卿对他心生好奇,主动走上前,笑着跟他打招呼:“你好,
我叫苏晚卿,你叫什么名字呀?”傅景深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轻声开口:“傅景深。”他的声音很好听,
像山涧的清泉,清澈而干净。从那以后,苏晚卿经常去找傅景深说话。
她会跟他分享自己读的书,会给他讲城里的趣事,会拉着他去山上采野花、摘野果。
傅景深虽然话不多,却从来不会拒绝她,总是安静地听着她说话,偶尔会回应一两句。
相处的时间久了,两人渐渐熟悉起来。傅景深会在她看书的时候,
默默坐在她身边陪着她;会在她不小心摔倒的时候,紧张地扶她起来,
帮她拍掉身上的灰尘;会在她难过的时候,笨拙地安慰她。苏晚卿记得,
有一次她因为不小心弄丢了母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难过地哭了很久。
傅景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朵小小的野蔷薇,递到她面前,轻声说:“别难过了,
这个送给你。”那朵野蔷薇开得很艳,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
苏晚卿看着他略显局促的眼神,心里的难过瞬间消散了大半。她接过野蔷薇,
破涕为笑:“谢谢你,傅景深。”傅景深看着她的笑容,眼底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那是苏晚卿第一次看到他笑,阳光落在他的脸上,
温暖而耀眼,像一道光,照亮了她的心房。那段时光,是苏晚卿生命里最美好的回忆。
她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相处下去,甚至在心里悄悄萌生了懵懂的情愫。
可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傅景深就跟着他的爷爷离开了老宅。临走的时候,
傅景深给了她一本书,是一本泰戈尔的诗集,扉页上写着他的名字。他看着她,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舍,轻声说:“苏晚卿,以后有空,我会来看你的。
”苏晚卿用力点了点头,眼眶泛红:“傅景深,我等你。”可她没想到,那一次分别,
竟然成了两人命运的转折点。后来,她再也没有见过傅景深,直到三年前苏家变故,
她在父亲的病房里,再次听到了这个名字,却是以仇人的身份。想到这里,
苏晚卿的心里一阵刺痛。少年时的美好回忆,如今想来,都成了讽刺。
那个曾经温柔待她的傅景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冷漠偏执、心狠手辣的样子?
是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还是岁月改变了他?她抬手拿起桌上的那本泰戈尔诗集,
这本书她一直珍藏着,封面已经有些磨损,扉页上傅景深的字迹依旧清晰。
她轻轻抚摸着那些字迹,眼底的情绪复杂难辨,有怀念,有痛苦,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
如果当年苏家没有遭遇变故,如果他们没有被误会阻隔,他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已经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没有如果。现实就是,
他是逼死她父亲、毁掉她家族的仇人,而她,是一心想要复仇的孤女。他们之间,
隔着血海深仇,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苏晚卿轻轻合上诗集,放回抽屉里,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她不能再沉溺于过去的回忆里,那些美好早已被仇恨淹没。她现在要做的,
是尽快查清当年苏家变故的真相,让傅景深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第二天一早,
苏晚卿带着重新调整好的报表,提前来到了傅氏集团。她没有直接去找傅景深,
而是先去了自己的工位,将报表打印出来,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
才起身朝着总裁办公室走去。这一次,办公室门没有关严,里面传来傅景深和助理的谈话声。
“傅总,昨天林**那条裙子,已经让人送去干洗了,费用我已经结了。”助理的声音传来。
“嗯。”傅景深的声音依旧冷冽,“另外,查一下昨天苏晚卿的报表,
看看数据到底有没有问题。”苏晚卿的脚步顿了一下,心里有些意外。
傅景深竟然会让助理查报表的数据?难道他真的以为报表有错漏?还是说,
他只是想找个借口刁难她?没过多久,助理的声音再次传来:“傅总,
报表的数据我已经核对过了,没有任何错漏,格式也符合要求,做得很规范。
”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傅景深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知道了,你出去吧。”助理推门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苏晚卿,
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快步离开了。苏晚卿深吸一口气,推门走进办公室。
傅景深坐在办公桌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微微皱着,神情有些凝重。“傅总,
报表我重新调整好了。”苏晚卿走到办公桌前,将报表放在桌上。傅景深抬起头,看向她。
他的眼神里没有了昨天的讥讽与冷漠,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
快得让人抓不住。他没有看报表,而是盯着她的脸,目光落在她下巴上的红痕上,
眼神暗了暗。“放在那里吧。”他的声音比昨天缓和了一些,却依旧没什么温度。
苏晚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转身准备离开。“等等。”傅景深突然开口叫住她。
苏晚卿脚步一顿,转过身,疑惑地看着他:“傅总还有什么事?”傅景深看着她,
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昨天的事,对不起。”苏晚卿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傅景深竟然会跟她道歉?这三年来,他一直变着法地刁难她、羞辱她,
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软话,今天怎么会突然道歉?她看着傅景深,
眼底满是警惕与疑惑:“傅总,你没必要跟我道歉。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对不起这三个字。
”傅景深的眼神暗了暗,心里涌上一丝失落。他知道,她不会轻易原谅他。他想解释,
想告诉她当年的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不能解释,
至少现在不能。有些事情,一旦说出口,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甚至会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报表我会看的。”傅景深避开了她的目光,语气恢复了平静,“你出去吧。
”苏晚卿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她心里充满了疑惑,
傅景深今天的态度很奇怪,他的道歉,到底是真心的,还是另有所图?回到工位上,
苏晚卿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她总觉得,当年苏家的变故,可能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傅景深今天的反应,让她更加确定,这里面一定有隐情。她必须尽快查**相。
接下来的几天,傅景深没有再刁难苏晚卿,甚至很少叫她去办公室。这让苏晚卿有些不适应,
同时也更加警惕。她知道,傅景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他现在的平静,
可能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这天下午,苏晚卿正在整理文件,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请问是苏晚卿**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语气有些急切。“我是,
请问你是哪位?有什么事吗?”苏晚卿疑惑地问。“苏**,我是市第一医院的医生。
你的母亲突然晕倒,被送到我们医院来了,现在情况不太好,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苏晚卿的心猛地一沉,像被巨石砸中,瞬间慌了神。“我妈怎么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语气里满是焦急。“具体情况还不清楚,需要进一步检查。
你赶紧过来吧,带上相关证件。”“好,我马上就来。”苏晚卿挂了电话,手脚冰凉,
浑身发抖。她拿起包,快步朝着医院跑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母亲的身影。
她的母亲自从父亲去世后,就一直郁郁寡欢,身体也越来越差,经常生病。这次突然晕倒,
情况一定很严重。苏晚卿一路狂奔到医院,气喘吁吁地跑到急诊室门口,看到护士正在忙碌,
赶紧上前询问:“护士,请问苏兰在哪里?她是我妈妈。”“苏兰是吗?已经送去抢救室了,
你先去那边登记一下信息,等着吧。”护士指了指旁边的登记台。苏晚卿点了点头,
快步走到登记台,登记了信息后,就坐在抢救室门口的长椅上,焦急地等待着。
她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指尖冰凉,心脏狂跳不止,脑子里不断浮现出母亲出事的画面,
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不知等了多久,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苏晚卿立刻站起身,快步上前:“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医生摘下口罩,摇了摇头,
语气沉重:“病人是突发性心脏病,情况很危急,我们已经尽力了,
但是……你做好心理准备吧。”“不……不可能……”苏晚卿踉跄着后退一步,眼神呆滞,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医生,你一定是搞错了,我妈妈她不会有事的,你再救救她,
求求你了,再救救她……”她抓住医生的胳膊,苦苦哀求着,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医生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同情:“我们真的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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