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场同学会,成了我婚姻的焚尸炉
脑洞开到能跑火车 著不少网友很喜欢脑洞开到能跑火车写的《一场同学会,成了我婚姻的焚尸炉》,作为女频小说整体来说风格特点还是很明显的,喜欢的朋友可以尝试阅读,《一场同学会,成了我婚姻的焚尸炉》主要讲述的是:他走到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前,放下咖啡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轻微却清晰的“咔哒”声。“太慢了。”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力,“我要的不是‘乱了’,是‘垮了’。三天之内,让‘景明科技’这个名字,从行业里消失。”“是。”陈默没有任何质疑,立刻应下,“他抵押给银行的那几处核心房产,评估报告已......
主角: 厉承渊苏晚陆景明 更新: 2025-12-13 15:52:45
- 书友点评
看《一场同学会,成了我婚姻的焚尸炉》觉得还行,对我来说从中得到了一些能量,希望脑洞开到能跑火车可以提升下创作能力,编写出更加优质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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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会上,苏晚指尖划过陆景明领口时,包厢水晶灯正好炸裂——像极了她即将粉碎的婚姻。
“厉承渊算什么东西?”她醉醺醺把房卡塞进前任口袋,“他连你替我剥虾的耐心都没有。
”凌晨三点,她甩着新买的铂金包向我炫耀:“他送我的,比你那死气沉沉的别墅有趣多了。
”我笑着擦亮打火机,火苗映着离婚协议上她签好的名字。“知道吗?”我点燃协议一角,
“你偷情的每个瞬间……都在替他签死亡同意书。
”第一章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浪几乎要掀翻“金鼎”会所VIP包厢的屋顶,
空气里混杂着昂贵的香水、酒精和一种名为“放纵”的荷尔蒙气息。水晶吊灯旋转着,
将破碎的光斑投射在苏晚酡红的脸上。她笑得很大声,身体微微前倾,
指尖带着一种刻意的慵懒,轻轻拂过旁边男人——陆景明——那件挺括的白色衬衫领口。
“景明,你这领子……有点歪了。”她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醉意和一种久违的亲昵,
眼神迷离地缠绕在他脸上。陆景明,
苏晚大学时轰轰烈烈爱过、又因毕业各奔东西而无奈分手的前男友。几年不见,
他褪去了青涩,多了几分沉稳的商人气质,此刻在苏晚刻意的撩拨下,笑容有些局促,
眼神却亮得惊人。“是吗?我自己都没注意。”他微微侧头,配合着她的动作,
目光胶着在她脸上。就在这时,“啪嚓”一声脆响!头顶那盏巨大的、旋转着的水晶吊灯,
其中一串水晶链毫无征兆地断裂开来,
细碎的水晶珠子噼里啪啦砸在下方的大理石茶几和昂贵的红酒瓶上,酒液飞溅,
引起一片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惊呼。混乱中,苏晚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身体一歪,
陆景明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的腰。苏晚顺势靠在他怀里,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
两人身体紧贴,姿态暧昧。“哎呀,吓死我了!”苏晚娇嗔着,仰头看陆景明,眼波流转,
“还是你反应快。”陆景明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低声安抚:“没事了,晚晚。
”那声“晚晚”,叫得无比自然,仿佛中间空白的几年从未存在。包厢里灯光昏暗闪烁,
水晶碎片在脚下闪着冷光。没人注意到,角落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面容冷硬的男人,
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手里端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威士忌,
冰块在杯底缓慢融化。他是厉承渊,苏晚的丈夫。他本不该出现在这里,一个电话,
一个“苏**似乎喝得有点多”的汇报,让他推掉了重要的跨国会议,驱车赶来。
他看着她在他怀里巧笑倩兮,看着她指尖划过别的男人的领口,
看着她眼中重新燃起的、对他早已熄灭的光彩。厉承渊的指关节捏着酒杯,
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沿着他修长的手指滑落,像无声的泪。“厉总?
”他身后,一个同样穿着黑西装、气质精悍的助理陈默低声询问,
眼神锐利地扫过混乱的中心,“需要……”厉承渊缓缓抬起手,止住了陈默的话。
他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锋,精准地钉在苏晚和陆景明身上,
声音低沉得没有一丝波澜:“不用。让她玩。”他的视线,
最终定格在苏晚那只搭在陆景明肩头、涂着鲜红蔻丹的手上。那抹红色,在迷离的光线下,
刺眼得像血。混乱很快平息,服务生迅速清理了残局,新的酒水送了上来。
气氛在酒精和劫后余生的兴奋中重新升温,甚至更加热烈。苏晚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惊吓,
或者说,那惊吓反而成了某种催化剂。她拉着陆景明,一杯接一杯地喝,笑声越发张扬。
“景明,你还记得吗?大学那会儿,你总爱带我去学校后门那家脏摊吃小龙虾。
”苏晚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醉意和刻意的追忆,音量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个老同学听见。
陆景明笑着点头,眼神温柔:“当然记得,你最爱吃,又嫌剥壳麻烦。”“是啊!
”苏晚夸张地叹了口气,身体又往陆景明那边靠了靠,几乎依偎在他肩上,她眼角的余光,
若有似无地扫过厉承渊所在的昏暗角落,带着一种挑衅的、近乎残忍的炫耀,
“哪像现在……有些人啊,除了会签支票,连替我剥只虾的耐心都没有。冷冰冰的,
像个机器。”她嗤笑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
烧得她眼神更加迷离放肆。陆景明脸上的笑容加深,带着一种胜利者的满足,
他体贴地拿起一只虾,动作熟练地剥了起来,将晶莹的虾肉放到苏晚面前的碟子里:“来,
尝尝,看看我的手艺生疏了没。”“还是你最好!”苏晚笑得眉眼弯弯,夹起虾肉放进嘴里,
咀嚼的动作带着刻意的享受。
她完全沉浸在这种被旧爱呵护、被众人艳羡的目光包围的虚荣里,
丝毫没察觉角落里那道目光的温度,已经降至冰点以下。聚会接近尾声,
人群开始三三两两地告别。苏晚脚步虚浮,被陆景明半搀扶着走到相对安静的走廊转角。
灯光暧昧,空气里残留着酒精和香水的甜腻。
“景明……”苏晚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刻意的娇软,
她从自己那只**版的铂金包里摸索着,
指尖夹出一张薄薄的、印着烫金酒店LOGO的房卡。她抬起头,
眼神迷蒙又带着**裸的邀请,将房卡轻轻塞进陆景明西装外套胸前的口袋里,
手指还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若有似无地按了一下。“今晚……别让我一个人。
”她的气息带着酒香,拂过陆景明的下颌。陆景明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
他低头看着怀里媚眼如丝的女人,那曾经属于他的、如今更加成熟诱人的身体紧贴着他。
他喉结滚动,眼神里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更紧地箍在怀里,
声音沙哑:“晚晚,我……”“嘘……”苏晚伸出食指,轻轻按在他唇上,
阻止了他后面的话,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充满暗示的笑容。
厉承渊站在走廊另一端巨大的罗马柱投下的阴影里,像一头蛰伏在暗夜中的猛兽。
他清晰地看到了那张房卡被塞进去的瞬间,看到了陆景明眼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看到了苏晚脸上那抹刺眼的、背叛的媚笑。
他看着她把那张象征着背叛的房卡塞进另一个男人的口袋,看着她主动献上红唇。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黑色风暴。
陈默无声地出现在他身后半步,递上一个微型的、闪烁着微弱红光的录音设备,
屏幕显示着清晰的波形图。“厉总,都录下了。”陈默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金属般的冷硬。
厉承渊没有回头,也没有去接那设备。他的目光依旧锁着走廊尽头那对即将离去的男女,
看着陆景明半搂半抱着脚步踉跄的苏晚,走向电梯的方向。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
将手中那杯早已失去冰凉的威士忌,举到唇边,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
却浇不灭心底那簇名为毁灭的火焰。“跟着她。”厉承渊的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丝毫情绪,
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绝对命令,“我要知道,她今晚,到底睡在哪里。”“是。
”陈默的身影迅速融入阴影,消失不见。厉承渊独自站在空旷的走廊阴影里,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却冰冷的夜景。他掏出手机,屏幕幽光照亮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只说了三个字,冰冷得不带一丝人气:“开始吧。”第二章凌晨三点,
万籁俱寂。厉家别墅厚重的雕花大门被钥匙转动的声音突兀地划破宁静。“咔哒。”门开了。
苏晚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和陌生的男士香水味,脚步虚浮地晃了进来。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壁灯,厉承渊穿着深灰色的丝质睡袍,坐在宽大的单人沙发里,
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姿态闲适得像是在等待一场早已预知的剧目上演。
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清水。苏晚似乎没料到他还醒着,脚步顿了一下,
醉眼朦胧地看过来,随即脸上便浮起一种混合着得意、挑衅和报复**的笑容。
她甩了甩手里那个崭新的、在昏暗光线下也难掩奢华的铂金包,金属链条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哟,还没睡呢?在等我?”她咯咯地笑着,声音因为酒精而显得格外尖锐,
摇摇晃晃地走到厉承渊对面的沙发,毫不客气地把自己摔了进去,
昂贵的铂金包被她随手扔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厉承渊的目光从文件上抬起,
平静地落在她脸上,没有质问,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沉寂。“玩得开心?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开心!当然开心!”苏晚夸张地拖长了调子,
身体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直直刺向厉承渊,
“比对着你这张永远没有表情的脸,对着那栋死气沉沉、像个巨大坟墓一样的房子,
开心一万倍!”她伸出手,炫耀似的晃了晃手腕上一条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的钻石手链,
又指了指地上的铂金包:“看到没?景明送的!最新款,全球**!他说我戴着好看,
就买了。”她凑近一点,脸上带着一种恶意的、近乎残忍的甜蜜笑容,“厉承渊,你知道吗?
他给我剥虾的样子,比你签上亿合同的时候,迷人多了。他看我的眼神,是烫的!不像你,
永远像块冰!”她越说越兴奋,
仿佛要将积压多年的怨气和此刻背叛带来的扭曲**一股脑儿倾泻出来:“你那套别墅,
再大再贵有什么用?冷得能冻死人!景明订的酒店套房,才叫‘家’!有温度,有**!
他抱着我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个活生生的女人,
而不是你厉承渊摆在豪宅里的一个昂贵摆件!”苏晚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尖锐刺耳,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向对面沉默的男人。她期待着看到他失控,看到他暴怒,
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痛苦裂痕。然而,厉承渊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深邃得像寒潭,
不起一丝波澜。他甚至微微勾起唇角,那笑容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反而让苏晚嚣张的气焰莫名地滞了一下。“说完了?”厉承渊的声音依旧平稳,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身体微微前倾,拿起茶几上那个装着清水的玻璃杯,却没有喝。
他的目光落在苏晚因为激动和酒精而泛红的脸上,带着一种审视的、近乎怜悯的冰冷。
“看来,陆景明很会讨你欢心。”他慢条斯理地说,指尖轻轻摩挲着光滑的杯壁,“铂金包,
钻石手链……还有,”他顿了顿,眼神陡然锐利如刀锋,精准地刺入苏晚的眼底,
“凯悦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住得还舒服吗?”苏晚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容瞬间僵住,
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醉意似乎也醒了大半。她猛地坐直身体,
瞳孔因为震惊和一丝猝不及防的恐惧而骤然收缩:“你……你怎么知道?!
”厉承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放下水杯,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在完成一个仪式。然后,
他慢条斯理地从睡袍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质的、造型精致的打火机。“嚓!
”幽蓝的火苗在昏暗的光线中跳跃起来,映亮了他半边冷峻的脸庞,
也映亮了他眼底那深不见底的、令人心悸的寒意。在苏晚惊疑不定的目光注视下,
厉承渊另一只手,拿起了他刚才放在沙发扶手上的那份文件。他看也没看,
直接将文件的封面一角,凑近了那簇跳动的火苗。纸张的边缘瞬间被点燃,
橙红色的火焰贪婪地向上蔓延,吞噬着洁白的纸张,发出细微的“哔啵”声,
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火光跳跃,
照亮了文件封面上几个加粗的黑色大字——离婚协议书。苏晚的呼吸猛地一窒!她认出来了,
那是她几天前签好字、丢给厉承渊的离婚协议!她当时以为他至少会愤怒、会挽留,
或者用他惯常的冷漠来拖延,却没想到他如此平静地收下了,平静得让她心慌。而现在,
他竟然……在烧它?!“你干什么?!”苏晚失声尖叫,下意识地想扑过去抢夺。
厉承渊只是微微抬手,轻易地避开了她。他稳稳地捏着燃烧的文件,
任由那火焰在指尖跳跃、蔓延,眼神却一瞬不瞬地、冰冷地锁着苏晚那张因惊骇而扭曲的脸。
火光照亮了他嘴角那抹越来越深的、残酷而冰冷的笑意。“苏晚,”他的声音低沉平缓,
穿透纸张燃烧的细微声响,清晰地敲打在苏晚的耳膜上,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带着致命的寒意,“你以为,你签下这份东西,就自由了?就能拿着我厉承渊的钱,
去养你的旧情人?”火焰已经吞噬了小半份协议,焦黑的纸灰簌簌落下。
厉承渊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宣判:“你签字的每一笔,
都在替他签死亡同意书。”他微微倾身,凑近苏晚,跳动的火苗几乎要燎到她的睫毛。
他盯着她骤然放大的、充满恐惧的瞳孔,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你偷情的每一个瞬间,
都在把他,往地狱里推。”“好好享受你的‘自由’和‘**’吧。游戏,
”厉承渊的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眼神如同看着一只在蛛网上徒劳挣扎的飞虫,
“才刚刚开始。”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手指一松。
那份燃烧了大半、承载着苏晚“自由”幻想的离婚协议书,带着跳跃的火焰和缕缕青烟,
飘然坠落在地毯上,很快蜷缩成一团焦黑的灰烬。客厅里,只剩下火焰熄灭后残留的焦糊味,
和苏晚因为极度恐惧而无法抑制的、粗重颤抖的呼吸声。壁灯昏黄的光线,
将厉承渊的身影拉得巨大而沉默,如同降临的审判者。
第三章凯悦酒店顶楼总统套房的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放纵的气息和昂贵的香薰味道。
厚重的窗帘紧闭,隔绝了外面刺眼的阳光。陆景明赤着上身靠在床头,
看着浴室磨砂玻璃后苏晚朦胧诱人的身影,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王总”的名字——他最近正在极力争取的一个大客户。“喂,王总!早啊!
”陆景明立刻接起,声音热情洋溢,带着十二分的讨好,“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们‘景明科技’的方案绝对是……”“陆总啊,”电话那头王总的声音却异常冷淡,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方案我看过了,嗯……想法是好的,但是嘛,
我们公司最近战略调整,这个项目……暂时先搁置吧。”“搁置?
”陆景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猛地一沉,“王总,这……我们之前不是谈得挺好的吗?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价格方面我们还可以再……”“不是钱的问题!”王总打断他,
语气有些不耐烦,“就这样吧,陆总,以后有机会再合作。”说完,不等陆景明再开口,
电话就**脆利落地挂断了。“嘟…嘟…嘟…”忙音像冰冷的针,扎进陆景明的耳朵里。
他握着手机,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这个项目他投入了巨大的心血,
前期铺垫几乎耗尽了他公司大半的流动资金,眼看就要成了,怎么会突然黄了?
还没等他从这通电话的打击中回过神,手机再次疯狂地震动起来。这次是公司的副总,
声音带着明显的惊慌:“陆总!不好了!出大事了!”“慌什么!慢慢说!
”陆景明强作镇定,但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我们……我们刚提交给科创委申请‘高新企业’资质认证的核心材料,
被……被实名举报了!”副总的声音都在发抖,“举报信直接捅到了最高层!
说我们核心专利技术数据造假!研发团队履历严重注水!
还有……还有您当年在国外读博时发表的那几篇关键论文,被指证……指证数据抄袭,
买通期刊编辑!”轰隆!仿佛一道惊雷在陆景明头顶炸开!他眼前一黑,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高新企业认证是他公司融资、上市、享受政策红利的关键命脉!那些专利和论文,
更是他“海归精英”、“技术大牛”人设的基石!
这些黑料……这些他费尽心机掩盖、以为早已尘封的污点,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被翻出来?
还直接捅到了最要害的地方?这分明是要置他于死地!“谁……谁举报的?!
”陆景明的声音嘶哑,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不知道!匿名举报!但证据链非常完整,
矛头直指您个人!科创委那边已经发函,要求我们暂停一切认证流程,接受全面核查!
银行那边也……也打电话来催问情况,暗示可能要提前抽贷!还有几个正在谈的融资方,
刚才都……都直接挂断了电话!”副总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陆总,这……这怎么办啊?
公司账上的钱,撑不了几天了!”陆景明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冰冷。
完了!全完了!苦心经营多年的事业,眼看就要在顷刻间土崩瓦解!他猛地看向浴室方向,
苏晚正哼着歌,裹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脸上还带着昨夜温存的慵懒红晕。
“景明,谁的电话呀?”苏晚娇声问,丝毫没察觉陆景明惨白的脸色和眼中的惊涛骇浪。
陆景明看着苏晚那张依旧美丽的脸,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猛地窜入脑海——这一切,
会不会和厉承渊有关?昨晚苏晚的炫耀,
厉承渊那冰冷平静的眼神……还有那句“游戏才刚刚开始”!他猛地打了个寒颤,
一股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他一把推开试图靠近的苏晚,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
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慌而变调:“公司……公司出事了!我得马上回去!”“出事?
出什么事了?”苏晚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脸上的笑容僵住,浴巾也差点滑落。“你别问了!
”陆景明烦躁地低吼,胡乱地扣着衬衫扣子,手指都在发抖,“都是你!
都是你昨晚非要炫耀!非要**他!厉承渊!一定是厉承渊干的!”“厉承渊?
”苏晚愣住了,随即脸上浮现出荒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他?他能干什么?
除了会赚钱,他还能……”“闭嘴!”陆景明猛地打断她,眼神凶狠地瞪着她,
那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迁怒,“你懂什么?!你根本不知道你惹了什么样的疯子!
他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我!碾死我们!”他抓起外套和手机,像躲避瘟疫一样,
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套房,留下苏晚一个人裹着浴巾,站在奢华却骤然冰冷的房间里,
一脸错愕和茫然。厉承渊?那个永远面无表情、像台精密机器的男人?他……真的会报复?
而且,这么快?这么狠?苏晚的心,第一次因为那个她一直轻视的丈夫,
而剧烈地、不安地跳动起来。她走到窗边,猛地拉开厚重的窗帘。刺眼的阳光涌进来,
照亮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她眼底深处,那抹悄然升起的、名为恐惧的阴影。
第四章厉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钢铁森林的冰冷轮廓。
室内一片死寂,只有中央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厉承渊背对着门口,站在落地窗前,
身姿挺拔如松,俯瞰着脚下渺小的芸芸众生。他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没有加糖,
浓郁的苦涩气息在空气中弥漫。陈默无声地推门进来,步伐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
停在厉承渊身后三步远的地方,微微躬身:“厉总。”“说。”厉承渊的声音没有起伏,
甚至没有回头。“陆景明那边,乱了。”陈默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静得像在汇报天气,
“科创委的核查组已经进驻‘景明科技’,银行抽贷通知正式下达,
三家主要投资机构明确表示撤资。他公司的核心团队,技术总监和两个骨干,
今天上午已经提交了辞职信,被我们的人‘妥善’接收了。另外,
他个人在瑞士银行的一个隐秘账户,刚刚被暂时冻结,接受反洗钱调查。
”厉承渊缓缓转过身,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满意。
他走到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前,放下咖啡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轻微却清晰的“咔哒”声。
“太慢了。”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力,“我要的不是‘乱了’,
是‘垮了’。三天之内,让‘景明科技’这个名字,从行业里消失。”“是。
”陈默没有任何质疑,立刻应下,“他抵押给银行的那几处核心房产,
评估报告已经‘调整’完毕,价值严重缩水,银行方面会很快启动强制拍卖程序。
他母亲名下那套养老的别墅,产权上有点‘历史遗留问题’,相关材料已经递交给法院了。
”厉承渊的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如同倒计时般的轻响。
“他本人呢?”“像只没头苍蝇。”陈默的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冷酷的弧度,
“正在疯狂打电话,试图找关系疏通,但……他过去那些‘关系’,现在都避他如蛇蝎。
他刚刚还试图联系……夫人。”听到“夫人”两个字,厉承渊敲击桌面的手指微微一顿,
眼神骤然锐利如冰锥。“苏晚?”他缓缓吐出这个名字,带着一种刻骨的寒意,
“她什么反应?”“夫人……”陈默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似乎很震惊,
也很……害怕。她给陆景明回了电话,但具体内容,陆景明那边很警觉,
我们的人没能监听到。不过,夫人随后就离开了别墅,去向暂时不明。
”厉承渊的眸色彻底沉了下来,如同暴风雨来临前最压抑的深海。他沉默了几秒,
那沉默带着巨大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找到她。”他开口,声音冷得能冻结空气,
“把她‘请’回家。告诉她,没有我的允许,她哪里也不准去。”“明白。”陈默点头。
“还有,”厉承渊的目光转向窗外,落在远处一栋正在建设中的摩天大楼上,
那是陆景明之前志在必得、投入了巨大前期成本的地标项目,“他那个‘未来城’的工地,
太安静了。该让它,热闹一点了。”陈默眼中精光一闪:“厉总放心,
工地上‘该有’的麻烦,一样都不会少。安全、环保、劳资纠纷……足够他焦头烂额。
”厉承渊没有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陈默会意,无声地退了出去,
轻轻带上了厚重的办公室门。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厉承渊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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